陈遇明显是没想到她反而怕自己怪她拖后腿,愣怔几秒后哼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肚腹上有伤,这一笑伤口被牵动,顿时表演起了乐极生悲。
“嘶!”
“该。”
白水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豌豆性寒,你不宜食用。”
“去休息吧,有什么话过几天再说,碗筷明儿再收。”他转头看向丁雪微,话落,自顾自吃了起来。
丁雪微别的不清楚,稀豆粉胃寒的人不能多吃还是知道的。
点点头,她退出了厢房。
迷迷瞪瞪的安平抬起头看了眼房门方位,然后转向自家师父方向。
“睡你的。”
白水寒低沉和煦的声音对安平来说就是催眠曲,啪一下落在枕头上,人又陷入了黑甜。
“都,还没,恭喜,白师叔。”
话,他说得断断续续,没头没尾,意思白水寒却很清楚。
安平是个好苗子,他这徒弟收得不错。
明明是个伤患,这会整个人还处于发烧状态里,这份从容平淡,白水寒实在瞧不过去。
“劝你,别再扩大产业规模了。”
“没有,极致的,人生,多,无趣!”陈遇神色不变地回答。
越接触得多,内心越强大,如今的他都已经波澜不惊了,再经历些,怕是连人生都得看透。
同样的话,自家师父早说过。
怎么能听不懂!
陷入某些回忆的陈遇淡了笑的同时,那双时刻含笑的眼趣味闪动。
他毕竟是病患,稀豆粉又越吃越上头,抬眼扫了他一眼后白水寒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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