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等等哈。”柳姣姣笑得温柔似水,转身进了灶房。
她从灶房进门的地方,拿出了一个大扫帚。
村里的扫把都是用一种名为铁扫帚的植物捆扎而成的,拿起来很大一把,扫起院子来特别省事,沙沙沙几下就扫好了。
干枯的植物藤茎扎在一起,抽在人身上,生疼。
柳姣姣挥舞着大扫帚,舞得虎虎生风,几下就把李秀红打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李秀红上一瞬还在打着野猪肉的算盘,美滋滋的等待,下一刻便成了夹着尾巴逃跑的丧家之犬。
不过被打跑了老远,她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小贱蹄子,给老娘等着……你个不检点的荡妇,大清早穿着男人的衣服,露胳膊露腿的,勾引谁呢,呸,狐媚子!”
回应她的,是柳姣姣一记扫帚扫到了她脸上。
“哎哟!”李秀红惨叫一声,再也不敢骂了,脸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她连忙捂着脸,跌跌撞撞的逃走了。
柳姣姣扛着扫把往回走,神清气爽。
对付狂吠乱叫的人,正确做法不是和她对骂,而是让对方再也不敢乱叫。
以后再敢来,来一次抡着扫帚打一次,直到她再也不敢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