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让歹人害了她,把这些乡下人都抓起来审问,老身不信他们不招供。”
“砰!”
“啊!”
宋清莲惨嚎一声,张嘴吐出来一口血,在血中还参杂着三颗大板牙,“是谁,给老身站出来。”
满院子的村民都露出茫然神情,摇晃着脑袋左右看看,像是在帮宋清莲找凶手一样。
“儿啊,你看看,这些人简直是………啊……!”
宋清莲捂着让人砸青的眼窝子,吓得后退了几步,想说话怒吼,又怕别人再用石头砸她,一张老脸憋的通红,五官也扭曲到变形。
白松像是没有看见老母亲受了伤一样,“阿娘,儿子前几日路过湖口江的时候,听见有一个婴儿管我叫阿爹,还说她死得冤屈。
说江水太凉了,她一个人在江里有些孤单,想让害她的人下去陪她。”
闻言,宋清莲面如死灰,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她肥腻的老脸落到衣襟上,嘴唇抖动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玉香也吓得全身直哆嗦,要不是有白刚扶着,她都坐地上了。
李玉凤突然间有了不好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白松的脸色这么难看,脸上像是涂抹了一层墨汁,莫非是当年的事情露了?
刚想开口探探话,宋清莲却不知发什么疯,突然间跳了起来,一双蛤蟆眼快速充血,变成了血红色。
身体不停地左右摇摆,大量的黑烟从她鼻孔里冒了出来,张大嘴巴往出吐舌头,发出“呜呜”的哭声。
“我死得好惨啊!还我命来!”
“嘻嘻嘻………!”
“呜呜………!”
见宋清莲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院子里的人都吓跑了,不过都没有离开,乡下没有什么娱乐节目,难得有热闹看,即使吓得脸色苍白,也舍不得离开,都哆哆嗦嗦趴在墙头上,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看。
“月儿,是你吗?”
“嘻嘻嘻………白松,我死得好惨啊!你阿娘嫌弃我是没有阿爹阿娘的野丫头。
在你去省里开会的时候,把我推下楼梯,全家人看着我躺在地上惨叫。
我拼了命把女儿生出来,女儿生下来的时候,全身青紫,我求他们送女儿去医院,他们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母女。
你母亲把我们母女锁进卧室,不许佣人给我们母女送吃食。
我没有奶水,就咬破手指,用血喂养女儿。
第三天,你打电话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你母亲进卧室活活捂死我,怕你回来追究,才把女儿送去了医院。
我变成阴魂守在女儿身边,又怕阴气伤了女儿,才离开医院,去了地府。
白松,我好想女儿,咱们的女儿呢?”
“啊!”
白松突然间坐在地上嘶吼起来,双手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月儿,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是我害了你们。”
“县长,你冷静冷静。”周建军也气得全身直哆嗦,恨不得踢死宋清莲这个老毒妇。
“白松,咱们的女儿呢?”
“呜呜呜………我好想她………你快告诉我女儿在哪里呢?”
见白松发疯般捶打自己,周建军咬了咬牙,“夫人,李玉香和李玉凤知道你的女儿在哪里!”
宋清莲直挺挺的飘移到李家姐妹身前,伸手掐住了她们的脖子,“我女儿呢?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李玉香和李玉凤吓得屎尿齐出,脸比白纸还要白上几分。
尤其是李玉香,吓得全身哆嗦个不停,“大…大嫂……阿娘把你女儿扔进湖口江了。
不关我的事,是我阿姐看上大哥了,又嫌弃白茶碍眼,找人骗阿娘,说白茶是克星转世,阿娘才把白茶扔江里了。
你要报仇就找阿娘和阿姐,真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有做。”
“咯咯咯!”
宋清莲突然间疯笑起来,伸手往眼窝里抠去。
直到把一颗眼珠子抠了出来,才伸手向李家姐妹的眼睛抠去。
“啊!”
“啊!救命啊!”
院子里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有“咯咯”的笑声。
白家人都吓傻了,白刚看见妻子的一颗眼珠子硬生生的被抠了出来,躺在地上惨嚎,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我有眼无珠,嫁进了畜牲窝,害死了女儿,白茶,是阿娘对不起你………是我有眼无珠………!”
“月儿!”
宋清莲突然间全身一哆嗦,瞬间清醒过来,捂着眼睛惨嚎起来,“老身的眼睛怎么了?快送老身去医院…………啊!”
在宋清莲嚎叫的时候,一个小警察跑了进来,“白县长,北雪山崩塌了,把回县城的路堵死了,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清理出来。”
“慢慢清理不着急。”白松漫不经心的开了口,看了看房门口的中年医生,“你给几个人处理一下伤口,别用止痛药,我听说止痛药用多了,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