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好狠的心,我没想和她争正妻的位置,就想做一个妾室,她为啥不成全我?”豆花没有回答李小山的话,像是疯子一样喃喃自语,“这个歹毒的贱人,她早晚会遭报应,我诅咒她不得好死………!”
“给我打死这个贱人。”黄有福气得全身直哆嗦,他活了一千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慢着!”
山海走到豆花身前,仔细打量她的眼睛,猛然间双手结印拍在她的脑门上。
一条黑色的虫子从豆花的鼻孔钻了出来。
豆花浑身一激灵,神情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里呢?”豆花说完,突然间抱住脑袋嘶吼起来,“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想杀了两个娃子?”
山海眼神冷厉的看向豆花,“你中了惑心蛊,这种蛊虫会勾起人心底的恶念。
你不用觉得冤枉,你心里想过要杀了两个娃子,不过是你没有这个胆量,惑心蛊不会让人迷失心智,只是给了你胆量。”
山海说完,冷笑着看向黄有福,“你也不用在这里做戏给别人看。
如果你们九王府的人,再敢靠近老夫的孙女儿,别怪老夫大开杀戒。”
“啊!”
“阿娘!”
山海的话音刚落,磨坊里就传来惨叫声。
当黄有福他们冲进磨坊时,看见十几个厉鬼围绕在张芙兰,刘芳菲,张可儿她们身边。
这些厉鬼双目空洞,嘴唇发黑,脸白的跟纸一样,脚尖不着地,半悬浮在空中,有的人死得很惨,死相特别吓人,只剩下半个脑袋。
还有的人脸被钝器砸扁了,眼睛和鼻子都挤到了一处,嘴巴一张一合的,往出喷血沫子。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古代嫁衣的女人,她的双眼淌着血泪,整张脸都是青灰色,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勒痕。
她看见有人冲了进来,脸色一变,整张脸都扭曲到变了形,显得无比狰狞恐怖,张开嘴巴,一条十几寸长的舌头伸了出来,青紫色的舌头上布满蛆虫,一股腐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张芙兰大口喘着粗气,女鬼双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她的两腿间流出骚臭的液体。
看见张芙兰吓尿了,黄有福竟然觉得很解气,不过也知道轻重,转头看向山海,“山老先生,皇贵妃娘娘已经知道错了,还请您手下留情吧!”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两个小主子的阿奶,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山海算是彻底蒙了逼,指了指后窗外几双绿幽幽的眼睛,“老夫招了几条饿狼,打算咬这个毒妇几口,还没下手呢!”
“老头子,是不是死丫头招来的厉鬼?”
“不是,山茶是个嘴硬心软的,恨急了顶多上拳脚,不会招厉鬼出来害人。”
见老两口都露出一副看戏的神情,黄有福眼角抽了两下,“山老先生,这是有人在陷害山茶姑娘,您老可不能不管。”
山海一想也是,虽说他们山家不怕事,但总不能让丫头落下一个杀生害命的名声吧!
两个小重孙儿都是嘴馋的,赚些钱财给他们买些吃食也是好的。
“一千块钱!”
“我出…………!”
听见有人可以灭了这些厉鬼,张芙兰从嗓子眼硬挤出来两个字。
山海听见毒妇愿意出钱,嘴角勾了下,双手结印拍向那些厉鬼。
两巴掌就将那些厉鬼拍成黑灰,伸手接过张芙兰递过来的一千块钱,转身离开了磨坊。
“山阿爷,山阿奶,我没想害两个娃子!”
“滚!你再敢靠近山茶,老身就派厉鬼掐死你这个白眼狼。”秋水月看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豆花,差点恶心吐了。
这个小贱人比李招弟还让人恶心,人家最起码坏到明处,不像这个小贱人自私又阴狠。
山海,秋水月,陈婆子,气呼呼的回了家,三个人坐在炕沿上瞪眼睛。
秋水月看了看磨坊的方向,“老头子,你以前说山茶的死劫会应在豆花身上,我还有些不相信。
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小贱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想办法除了她吧?”
“不用!”
山海心事重重的摆了摆手,“不用理会她,咱家山茶虽是阴命女,却带着凤星,是火凤命格。
命中注定要经历三次死劫和一次情劫,才能浴火重生。
逃不掉,也躲不过,顺其自然吧!”
陈婆子今天也被豆花恶心够呛,恨不得掐死这个不要脸的,就他娘的像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秋家大妹子,我这心里有点不踏实,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豆花虽是个心思歹毒的,不过却是一个没本事的,只会背后搞一些小动作。
想来她也没有本事配制七香粉,张芙兰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傻货,也想不到利用药粉杀人。
我就是猜不出来,到底是谁想杀了山茶。
如果不把这个歹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