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华撇下嘴角,男女之情,先动心者输,他们王爷这回算是完了,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他定会生不如死,真是可怜!
想想心里就痛快,他真想冲出古墓大笑三声!
“你们不必担心,野兽发情的时候,都会折腾几天。”
几个货坏笑着扒门缝看了看,见轩辕离的脸比墨汁都黑,都收拾了一个小包裹背在身上,和守门尸兵打了招呼,就离家出走了。
“你们找谁?”
陈婆子看着两个汉子,眉头皱了下,这也太不懂规矩了,哪有穿着重孝往人家院子里闯的。
“婶子,我们是东桥村的,我叫沈安,他叫陈八斤,家里遇见点邪性事,想请苗神婆过去帮忙看看。”
“你们去别的村找先生吧!苗小脚死了!”
“你们等一等!”豆花推开院门走了出来,“我们村山茶也是先生,她的道行可比苗小脚高多了。
老坟山的僵尸,就死在山茶手中,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村子里打听打听。”
沈安一听古树村还有先生,眼睛就亮了几度,别管道行咋样,总比他们懂得多些,“快带着我们去见见大先生!”
两个人进了屋却傻了眼,面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娃咋看都不像是先生
可附近十里八村的先生,都不敢接他们沈家的活,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山先生,我阿爹死后不肯起尸………!”
“山茶,咱们能行不?”
“快走吧!你哪那么多废话!”豆花瞪了李小山一眼,“山阿爷的钱都丢了,咱们手中也没有钱,再过几个月小外甥就出生了。
总要给娃子做些被褥,买些小衣裳,总不能让娃子光腚吧!”
说实话,山茶心里也没有底气,沈家一下死了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怀娃子的孕妇。
可偏巧,阿爷阿奶又进山了,为了养活肚子里的娃子,她这也算是逼上梁山了,“小山,豆花,咱们先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行,就找借口推了这活。”
“嗯!”
豆花应了一声,“山茶,这带娃子死的女人可是凶邪之物,你有根不?”
“有屁根!”山茶抖了抖包裹,“咱们手中就一条打鬼鞭和两把香灰,连张驱邪符都没有,我又不能请仙家…………!”
三个人边说话边往大山深处走,东桥村处在大山之中,这片山林崇山峻岭繁多,山势连绵,终年不见天日。
此时虽然刚过酉时,但夕阳已落,天色已暗了下来。
三个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东桥村沈家,院子里哀声不绝,院门两侧贴着白色的挽联。
院墙上趴扶着一些看热闹的村民,还有几个小娃子在院门口探头探脑。
院子里东西各搭建一个灵棚,两口红色的棺材停放在灵棚里。
“山先生,你总算是来了,快去看看我阿爹和弟妹吧,都两天了,他们就是不肯起尸。”沈安看着三个人,哭丧着脸迎了出来。
山茶在眼睛上抹了些牛眼泪,眯着眼睛扫视一圈,见院子里没有脏东西,才皱着眉头开了口,“他们的眼睛是不是睁开的?”
沈安眼泪汪汪的连连点头,“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他们就是不肯闭眼睛。”
“死者的嘴巴是不是闭着?”
这一问,让沈安愣了下,“山先生,死人不是都闭着嘴巴吗?”
“人死前会吐殃气,也就是生前的怨气,如果死者不吐出这口气,就是不想化掉这口怨气。”
听山茶说完,沈安吓得一缩脖子,“我阿爹死前确实没有张嘴。”
“属蛇的和属狗的退出院子。”山茶说完,便向屋子里走去。
刚开始往院子里走时,还有不少人跟着看热闹,到了堂屋门口的时候,那些人却纷纷自觉的停住脚步,伸着脖子往屋子里探头。
到了堂屋后,沈安哆哆嗦嗦的开了口,“山先生,我阿爹在东屋,弟妹在西屋。”
“嗯!”山茶点下头,没有直接进屋,眼睛死死地盯着灶坑里面的半截稻草人,“小山,去抓两只公鸡宰了,把血接到盆里,一会儿要用。”
李小山推开围堵在堂屋门口的人群,到院子里抓了两只公鸡,在杀鸡这会工夫,听见两个妇人在窃窃私语。
“我前几天还看见老沈头在放羊,这人咋说没就没了?”
另一个妇人撇撇嘴角,“说是病死的,这话鬼都不信。
两个月前,他们沈家分家的时候,人脑袋差点打出狗脑袋。
高淑芬这个不是人造的,看小叔子死了,就想占了沈家所有家财。
要不是老沈头护着,刘雁什么都分不着。”
一个老太太也凑了过来,“这人就是不知足,沈家五间砖瓦房已经分给高淑芬了,田地也拿走了大半。
老沈头和刘雁就剩下三间茅草屋和几十只羊了,她还想干啥?”
妇人指了指羊圈,“这个毒妇想要这些羊,天天过来闹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