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只是才捡到一半,杜双伶顿了顿,下一秒身子勐地直起来,欣喜地往这边跑:“啊...!亲爱的,你怎么来了嘛。” 张宣跳到下面草丛中,一把抱起她,亲她脸蛋一下,又请她嘴角一下,“还有十来天就开学呐,会来接你。” 杜双伶双手圈着他脖子,居高临下地额头贴着额头,“你一个人吗?” 张宣紧紧搂住她:“没呢,我老妈和陶姐在后面。” “啊!...” 又是一声啊,杜双伶吓得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往马路方向看,刚好看到阮秀琴和陶歌走田埂往这边过来。 “妈。” “陶姐。” 杜双伶爬上河坝,上去打招呼。 这是安全地带,老男人没去管她,走过去同从河里上来的杜克栋打招呼:“爸,今天收获怎么样?” “回来了。” 刚才看到他和女儿亲密的一幕,杜克栋十分高兴地说:“挺不错,大雨过后这河段可能没人捞过,今天弄了十多斤了。” 张宣伸手:“爸,把抄网给我,让我过过瘾。” 杜克栋把抄网递给他,嘱咐:“河水有到小腿肚,不要大意,还是注意安全。” 张宣看一眼十来米宽的大河,倒时不太担心安全问题,一把梭下去,开始干起。 等杜克栋和那边的阮秀琴说话去了时,邹青竹提着铝桶跟过来,问:“大作家,听说你去了蜀都?蜀都那边好玩不?” 张宣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去了蜀都?” 邹青竹捂嘴哦一声,“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哦。” 张宣白她一眼:“说人话。” 邹青竹小声说:“我听到双伶跟一个朋友打电话,叫什么米见,我上厕所路过时不小听到了。” 老男人回头望一眼正挽着阮秀琴同志胳膊的双伶,再看一眼面前的邹青竹,若有所思。 难道青竹同志在提醒自己? 思及此,张宣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邹青竹伸手到桶子里捞了一把鱼虾,贼兮兮地说:“你告诉我,管院四朵花是不是全吃了?” 张宣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没否认:“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邹青竹啊一声,显得很惊讶的样子:“董子喻真被你吃了啊?难怪双伶最近一直在看日历。” 张宣头有点晕,最后叹口气:“谢谢你提醒。” 邹青竹吐吐舌头,嬉皮笑脸说:“不用不用,作为你们夫妇三人的友人,咱还是希望你们三过得好好的啦。” 接着她又道:“话说,我到现在都一直好奇,你是怎么把慧慧俘虏了的?那么心高气傲的人。” 张宣得瑟:“你也不瞧瞧我是谁?文慧不看上我,还能看上谁?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合适她的么?” 邹青竹无语,稍后担心问:“那你怎么安排双伶和文慧呢?不能慧慧给你当情人吧?” 张宣在河里踩几脚,抬头:“那你希望我娶谁?” 邹青竹脑袋死机了,摇头,“讲句实在话哦,我还是挺害怕你和慧慧父母闹僵呢。” 张宣悠悠地说:“不会,你准备好红包。” 接着又嘱咐,“以后要是双伶出现心里波动时,就提前告诉我。” 邹青竹没答应,也没拒绝:“我看情况哟,还是那句话,大学四年我就交了你们一家三口,当然希望你们好好的啦。” 在河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张宣负责捞,杜双伶跟邹青竹负责提桶和捡,很是放松,收获满满。 回去的路上,邹青竹感慨道:“再开学就是研三了,还一年就毕业了呢,以后工作咋办呢?” 张宣瞄一眼邹青竹,总感觉这姑娘今天不太对劲,话里总是有话。 伸手抓住双伶的右手,意有所指地说:“你还是别忧愁毕业工作的事了,还是积攒红包重要。” 邹青竹回身抓住双伶问:“双伶,你们打算明年结婚???” 张宣配合着对双伶呶呶嘴:“看她愿不愿咯?” 闻言,走在前头的杜克栋心思浮动,竖起耳朵听 后面的阮秀琴看了看满崽,适时插嘴:“双伶愿不愿意?你得拿出诚意,这次回来你个臭小子玫瑰花都没准备一朵。” 张宣脸皮厚:“不是心急想见到双伶么,以后补上,以后补上。” 几人说说闹闹,老杜家的心结完全被解开了。 甚至吃晚餐时,阮秀琴看了看满崽和双伶,又看了看陶歌,主动跟艾青凑趣说:“老艾,咱斗了大半辈子了,没多少年好活了,明年把双伶嫁给我当儿媳算了,早嫁早好。” 艾青挺直腰杆子:“我说了不算,嫁人得看当事人,得问双伶。” 阮秀琴顺台阶问杜双伶:“双伶,这句“妈”明年转正怎么样?” 杜双伶脸色红晕,嫣笑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