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什么叫牌位? 这代表张家列祖列宗,这是要写进张氏族谱的,这是要供子孙瞻仰的,这东西虽然不是结婚证,但在未来遗产分割上,能保证希捷这一支不吃亏。 张家祖母光明正大承认了的,张家光明正大承认了的,谁还敢在分割遗产上排除这一支? 就算正房也不敢。 当然了,话要说回来,只要张宣不是过早死于意外,遗产分割的事情,他会提前准备妥当。虽然晦气,但这是豪族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不过提前准备归提前准备,有了阮秀琴这一态度,有了阮秀琴这一席话,那局面和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希捷在张宣这里意义不一样了,不是小三,是另一种形势的妻子。 希家在张家这里意义也不一样了,不是外族,而是亲家。 希捷就算将来没和张宣正式领证,那也相差无几。陶莹和陶歌互望一眼,暗道好气魄! 老男人心里乐开了花,他是非常支持亲妈这做法的,再次觉得带阮秀琴同志过来,是非常英明的决定。 得了阮秀琴的保证,希行心里最后的遗憾补上了,此时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反正女儿为了保持」一「这一独特性,也不想跟张宣领证,他就不去追求这一形式了。 原本很是郁闷的贺香兰,听到阮秀琴在众人面前毫不犹豫地这么承诺后,很是动容。 看一眼捷宝和张宣眉来眼去的样子,想起下车时女儿和阮秀琴笑语晏晏的情景,她知道,这女儿是彻底丢了,是不可能再劝回来了。 所以,既然劝回女儿已然没有可能,那阮秀琴这一承诺,就堵住了她的所有嘴,让她无话可说,让她无挑可剔。 反正在贺香兰看来,要是她自己和阮秀琴互换位置,身为张宣的母亲,那肯定不会如此放低姿态的,那更是决计做不到这一步的。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女儿是多受这位亲家的喜欢。 贺香兰心里直蹙眉,发觉自己无形中被阮秀琴给洗脑了,竟然不自主把对方当起了亲家。 亲妈如此给力,当儿子的也不能含糊啊,不仅把买来的价值200万的顶好玉器献上,把好酒送上,还双手捧着「风声"的手稿对希行说:「爸,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 下。」 一声「爸」,客厅瞬间安静。 不,是死静,落针可闻的那种! 都知道阮秀琴为了希捷豁出去了,放低了姿态,但没想到这张宣更不要脸! 你好歹也是一大文豪啊!国内隐形首富啊!这声「爸」竟然说喊就喊! 喊的陶歌两姐妹无语了,都在替希行两口子捏把汗,就这么个癞皮狗,你们能拿他怎么着? 喊得希捷满面腮红,不知所措,却又暗自欢喜。 就算她平日里再怎么放鸽子,就算现在也还想放鸽子,但既然以后要跟他的,自然是希望他和自己父母能相处好,不说多融洽吧,但至少也不要尴尬。 这就是希捷的最低期盼,但她真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的没有下限。 这下限低的就像他当初一如既往把自己按门板上,数次按门板上。 阮秀琴也是一愣,目光放在儿子脸上,论脸皮的厚度,她自叹不如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爸」,希行有些慌,但好在还挺得住。 他环视一圈客厅,立马明白,这是张宣给自己用上了阳谋,女儿都跟她们母子一条心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声「爸」他没得选择,只能应了。 要是不应,那他置女儿于何地?让女儿还怎么有脸呆在客厅?让女儿今后还怎么面对张家? 这声「爸」要是不答应,那女儿以后就算跟张家相处和谐,但心底始终会有一根刺在,说不得这刺哪天就爆发了,那肯定会女儿不利。 这般思绪着,希行看一眼自己妻子,笑着「诶」了一声。 希行这声「诶」,让出于微妙中的客厅立即回暖了,张宣心里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都道柿子挑软的捏,他就是拿准了希行不会拒绝,才这样一将到底。 希行搞定了,那贺香兰还能远吗? 总不能以后希行和希捷跟张宣在旁边有说有笑,热热闹闹,你贺香兰就在后面坐冷板凳、冷眼看着吧? 那多孤单啊! 趁热打铁,张宣倒了一杯茶递给贺香兰,「妈,喝茶。」 希捷这时浅个小酒窝插一句:「人家这可是写作的手,价值万金,妈你可要好好品品这杯茶。」 贺香兰瞟女儿一眼,很是无力,什么叫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这就是,古人真真是诚不欺我也。 刀在头上,不得不接,贺香兰笑了笑,伸手接过抿了一°□ 随着贺香兰这口茶喝下,屋内气氛来到了最高点,后来张宣更是拉着希行喝起了酒,吃起了夜宵。 红酒他能喝好多,只要不喝白的就行。 陶歌后来也加入了,酒中豪杰,不外如是也,希行自认为酒力过人,但还是被灌醉了。 逮着没人的机会,陶歌小声询问:「你没喝醉吧?」张宣说:「没有,你来得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