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专一的人。”
听完,文老爷子沉默了许久,尔后说:“你分析的有理,这个杜双伶不一般,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是有格局的人。”
“是。”
司机应声“是”,接话道:“虽然杜双伶出身小地方,但从小家庭优握,父母都不是短见之人,这给了她一个很好的生长环境,并没有沾染小地方的一些漏习,这实属难得。
她有一种莫名的能力和自信,让张宣身边的红颜知己不自由主的认定杜双伶会是张宣的最终归属,导致这些人不敢轻易妄动。”
话到这,司机瞅了瞅文老爷子,往后说:“因为她的存在,我甚至有种感觉,小姐之所以会回沪市读研,除了首长您的吩咐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看到了取而代之的难度。”
“取而代之”四个字一出,院子里顿时陷入了死静,一时间气氛凝固了,只有东南季风吹得树梢的叶子哗哗作响。
过了好会,文老爷子伸手到方桌上,拿起了陶歌的资料看了起来。
他先是看陶歌的个人资料,接着看陶显的资料,片刻后忽然问:“听说上面很看好他?”
司机知道文老爷子不是在问自己,因为这个问题文老爷子心中有数。
不过为了不让首长孤单,还是配合着说:“关于他的消息我也有耳闻,再进一步的机会很大。”
文老爷子听得点点头,没做声,把文件资料翻一页,目光放到了陶歌的大伯照片上,许久感叹一声,合拢资料问:
“在你看来,陶歌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辅左他?”
司机回答:“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显示,陶歌是一个眼光很高的人,甚至非常自负。
她对张宣应该不存在一见钟情之类的情况,而是在接触中慢慢被张宣那百年难遇的才华所吸引、所折服,才会倾心于他。
但这也最致命。
古往今来,一见钟情的爱情都是建立在第一眼缘上的,往往来得快,去得也快。
反而是这种在日常生活中被慢火煎熬出来的感情,犹如附骨之疽,一辈子都难以根除。”
文老爷子听得一笑:“百年难遇,想不到你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司机从心说:“张宣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杰,以从他高三到现在的表现来看,成绩斐然。
在文坛,他可以说是独领风骚,一骑绝尘。
短短几年他就超越了国内现存的所有笔杆子,当得起一代文豪,注定会名垂青史。
在经商上,他的动手能力有所欠缺,可能不强。
但他的眼光十分超前,见识和布局都可圈可点,CBD和小灵通更是神来之笔,目前国内很多大学都拿他的实例在课堂上做分析。”
关于这点,文老爷子倒是没有否认,要不然慧慧也不会在沉迷中难以自拔。
沉思好一阵,文老爷子问:“陶歌既然陷得这么深,以她的条件为何会固步自封?停步不前?”
司机知道文老爷子无聊的老毛病又犯了,起了考究心思,想了想回答道:
“陶歌可能是败在了杜双伶、米见和小姐手里。”
文老爷子没做声。
司机继续道:“杜双伶和米见在张宣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很难替代,陶歌对此没把握。
而除了米杜二人外,张宣对小姐可以说是用情至诚。
而小姐具备了米杜二人没有的家世,还有米见的貌,钢琴和厨艺更是独一档,性子温婉,对张宣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同时小姐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让陶歌的特殊身份不再独一无二。
这些都是陶歌所忌惮的。”
文老爷子伸手捏起一颗象棋,在空中停了两分钟后,落到了残谱上:“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司机猜测:“您是说张宣对陶歌心中无爱,所以陶歌才没去争?”
文老爷子点头又摇头:“从张宣的一众红颜知己来看,他比较挑,长相没到位就很难入眼。
可能还有心里洁癖,不然法兰西那朵玫瑰和挂在床头的香江女明星不会成为漏网之鱼。
他对陶歌应该有一定感情,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当下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听到这话,司机心里泛起古怪:他不敢碰陶歌,却敢缠着小姐不放,真是好一个“聪明人”!
不过随后司机又觉得,张宣和小姐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客观来讲,在所有女人中是匹配度最高的一对。
当然了,这也仅仅是客观,在感情这老大难的问题上,人类与生俱来都是感性动物。
就算最理性、最冷血的politi,面对温柔乡,该犯的错那是一分都不会少。
文老爷子似乎猜透了下属的心思:“很多东西随着时间流转,会生变,你会看到那一天的。”
司机默默记下这话。
自顾自地下了半个小时残局,文老爷子发现还是破解不了,有些意兴阑珊,末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