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头筹,这就让欣欣大感诧异,甚至惊为天人。
欣欣带着诚心端起杯子:“双伶,我们喝一个。”
杜双伶笑看一眼自己男人,没拒绝,跟欣欣喝了一口。
欣欣对杜双伶的往事很感兴趣,起身过去挨着坐好,三个女人就聊成了一团。
见三人还时不时喝一口,张宣摇摇头,女人一凑堆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好在李文栋去而复返,坐下就小声问张宣:“你倒是心大,你就不担心两人打起来?”
张宣翻翻白眼:“你这是小看了我?还是小看了她们?要是能打起来,我把渤海湾的水喝干。”
李文栋乐呵呵一笑:“不过两人今天喝着喝着都有点上火了。”
张宣深以为然:“我看出来了,所以我现在更不能凑上去。”
喝着聊着又过了半个小时,宾客散尽,喧闹终止。
结果就是一杯倒的杜双伶喝得有点多,张宣搀扶着她问:“我抱你下去吧。”
杜双伶强撑着:“不要,这里人太多了,等没人了你再抱我。”
张宣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面子。”
说罢,他不管不顾地横腰抱起自家媳妇,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中离开了宴会厅。
见他这么莽,杜双伶脸色红晕晕的,害羞的同时心里充满着幸福,甚至骄傲的想:自己的眼光不错,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宠着自己。
欣欣定定地看着两人离开,直到两人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目光,然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地话:
“陶姐和黄鹂在隔壁打生打死都不及这一抱,能稳坐钓鱼台的人果然不简单。”
李文栋也罕见地说了一句:“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今天这事肯定会流传很广。”
温玉赞同:“她明知道我在灌她酒还来者不拒,喝完一抹娇羞就彻底在众人心中奠定了地位。
以后京城这地儿也不是铁板一块咯,陶歌和黄鹂落下风不说,连米见无形中都吃了个憋。
最关键的是她能把握住张宣的心思,了不起。”
欣欣讶异:“张宣在场,温姐你为什么还灌她酒?”
温玉坦诚道:“一开始是为了陶歌,不过后来我发现双伶很对我胃口,就慢慢熄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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