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见张宣脸色潮红、一副激动的样子,就调侃道:
“新来的银角大王上任,你兴奋个啥子哦,跟你张宣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张宣竖根食指摇摇,忒神棍道:“嗨!老邓你不懂,你这就是眼见浅了,我跟你说,我一看到这人就感觉和我有缘。”
老邓听笑了:“瞎咧咧啥子,是个人看到陶显都想跟他有缘吧,大白天的你小子尽做美梦。”
张宣懒得理他,问:“你看到双伶回来了没?”
老邓仰头望向三楼:“看到了,小杜她们三个是一起回来的。
这时候估计在三楼吧,文慧那姑娘在弹钢琴呢。”
随即又感叹道:“文慧这姑娘真是多才多艺,我现在天天下午都守着听她弹钢琴,是一种享受…”
这时王丽打岔说:“老邓,你的头昨晚才见了血,小心这话让鲁倪听去了,不然她必定又咬得你头破血流。”
张宣一脸古怪,真是服了这女人。
老邓语塞,脸色又青又白,气急道:“王丽你个败家娘们,能不能说点好,你还没嫁人呢。”
王丽用不屑的眼神瞅瞅他:“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别天天总是文慧这姑娘这姑娘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老邓再年轻15岁,人家这条件你也够不着。。”
老邓这次意外地没反驳, 扶扶眼镜说:“我也就用男人的正常眼光欣赏欣赏,不用你提醒, 我老邓从不糊涂。”
王丽揶揄:“你糊涂也没用, 人家是天上的那凤凰。倒是张宣这脸蛋吹弹可破, 我想咬一口。”
“别、别扯上我,你们旗鼓相当互相咬吧。”张宣赶忙摆手, 碰上这污女人,真是怕了。
干脆直接走人,买菜去。
…
下午继续写作, 一口气又写了4300多字。
5点过,在三楼呆了快一天的杜双伶终于进了书房。
进门就轻声说:“亲爱的,我们是去外面吃,还是家里做?”
张宣一下就懂了她的意思:“你们想去外面吃?”
杜双伶抿笑点头。
张宣问:“谁的主意?”
杜双伶说:“我的,我看青竹蛮辛苦的, 想到外面请她吃一顿好的。”
张宣活动活动发酸的手指, 道:“改天你再请吧, 今天陶歌要来吃晚餐。”
杜双伶喜上眉梢:“陶姐要来?”
“嗯, 菜我都买好了,放厨房, 你等会叫邹青竹和文慧下来帮着做菜吧。”
说着,张宣把书桌另一头的报纸顺过来, 放双伶同志跟前:“你看看, 这可是咱贵人,替你男人招待好咯。”
杜双伶一开始不明所以,但当她看完头版头条的新闻报道时, 整个人都不好了,呆呆地望着报纸配图, 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见她嘴巴微张愣在那,张宣心思一动, 直接凑头塞了块红肉进去。
“你、你…”
本来就震惊地说不出话了, 后面又连着10来分钟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挣扎开来, 脸红红地仰头问:
“陶姐是银角大王的女儿?”
张宣再次亲昵一口,松开她说:“反应过来了?”
杜双伶好奇:“陶姐告诉你的?”
张宣点头, 得瑟说:“昨晚她带我跟银角大王一起吃的晚餐。
说起来银角大王还是我的书迷呢。”
“真的呀?”
“那当然,你男人厉害吧。”
杜双伶笑意吟吟地不说话了,只是靠过来踮起脚、双手捧着他的脸蛋, 蜻蜓点水似地亲了一口又一口,好心欢喜。
临了说:“时间不早了, 我去叫青竹和文慧下来。”
“好。”
接下来的几天,陶歌生活的很有规律,白天有奔驰接送,晚上在书房看“潜伏”小说。
杜双伶和文慧、邹青竹也一样,极有节奏,白天上课,下午的课一完就回来做晚餐。
只有张宣的日子过的一团糟,过得杂乱无章。
每天坚持写6000多字,原本按照计划星期二能顺利完稿。
可中间出了差错,他半夜躺在床上突然脑洞大开,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故事情节。
得,这一下子他就彻底坐不住了,半夜起来改稿不说,接下来三天都在废寝忘食地改。
起初,杜双伶还进来劝慰了几次,后面见他魔怔了,也就不再劝,只是准时端茶送水进来。
倒是陶歌,瞄一眼就不担心了,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厨房里,正炒着菜的邹青竹忍不住问杜双伶:
“你家那位又在写新书?”
杜双伶轻轻“嗯”了一声。
邹青竹压低声音又问:“应该写得很好吧?我听陶歌和那洪总编打电话时,一个劲在夸赞。”
杜双伶不知道怎么接话,但脸上满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