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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诸位报道中提及的女子,的确现在住在拿督府,是我儿子的生母,也是我曾经的秘书。”
“但和外界传闻的不一样,她并非处心积虑勾引自己老板,更不是贪图富贵的人。”
“她很优秀,能力出众,性格温柔,比我好一百倍。”
一个记者忍不住了:
“优秀?一个优秀的人会坐牢吗?”
“是啊,二公子,听说那位苗小姐可是坐过牢的人啊。”
“二公子确定自己和拿督没看走眼吗?”
苗优生怕厉承勋会发火,却见他深吸口气,俊美的脸尚平静,只是抬起手摸了一下耳根。
她明白,这是他极力压抑脾气的一个小习惯动作。
他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为了她。
为了她,他生生压住了自己一贯的脾气。
厉承勋平静地声音传来:
“这件事,我也准备跟你们说清楚。”
“没错,她是在华国服刑过,但她没犯过任何错,她是为我顶罪。”
这话一出,苗优神色一动,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全场的记者意料之中的沸腾起来:
“……二公子是什么意思?”
厉承勋朗声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次,犯罪的是我,不是她。她纯粹是代我受过,为我顶罪。真正坐牢的,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