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等待自己答案的男人,忽的就踮脚,搂了他脖颈,吻上他唇瓣。
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如用实际行动让他安心。
热情一下包围了他。
熟悉的甜腻气息滑入口腔。
让他心头的焦心、恼怒、担忧,瞬间一扫而空。
只顾着应付她的痴缠了。
他长臂滑下去,将她纤腰一捉,狠抱在小臂上,垂下脸,与她勾兑交缠。
空气里,暧昧动静不绝。
毕竟表姐还在一个屋檐下。
苏蜜也没忘形,差不多了,才娇喘吁吁地用双手抵住男人双肩,身子后退几寸。
俏脸红彤彤的,似刚禁了雨露:
“二叔还觉得我和他有发生什么吗?”
霍慎修脸色初霁,心情平缓下来。
也没放她下来,直接打横抱着,冲楼上房间走去。
苏蜜明白他想干什么,忙说:“太晚了……表姐还在。”
“自己勾起来的,就这么算了?”他嗓音就跟聚着一把火似的,手掌趁机在她软腰上徘徊。
“……以后再补偿。”她软着声音,贴了他脖子轻呢。
他也知道她需要休息,按捺下火气,亲亲她额头,抱着她进了房间。
等苏蜜睡下后,霍慎修才关上门,给韩飞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
韩飞得知二爷去秋水山庄已经将苏蜜找到了,也是松了口气。
半会儿,又想到什么,试探:
“二爷,那……苏小姐问过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她吗?”
电话里沉静了良久,答:
“我已经说了,金家在M国的矿产出了问题。你也是,别说漏嘴了。”
韩飞嗯一声,又迟疑了一下:“您真的不准备说实话?”
“以后。”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需要冲喜,她八字恰好相符,被挑中。
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阮阮,你应该知道,我想娶的人,是傅薇宁,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不配!”
江阮阮知道,厉薄深没义务喜欢自己,爱自己。
可她还是天真地抱着希望,想着,有一天能焐热这个男人的心。
结婚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每天晚上,亲自下厨,只为他回来,能吃口热饭。
每次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家,才能安心。
他应酬喝醉了,她会细心照顾,从不假手于人。
生病了或者受点小伤,会比谁都担心。
每年入冬,也会为他提前开好暖气,放好热水,大清早提前起来,帮他把衣服弄暖,就希望他不会受冷……
然而,不爱就是不爱。
直到前天,她生日,厉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