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死死弯进掌心,扣进肉里,才能制止住心脏狂跳与逐渐上升的温度。
她细微的反应被他察觉到了。
男人低笑喃喃:“小姐姐还是那么热情。三年前的那一晚,你在枫城时,也是这样。”
姜俏月咬死了唇,羞耻与尴尬交织涌上,又恨不得把什么塞进他嘴巴里让他闭嘴。
两年前在枫城,她是被下了药,才使劲浑身解数,主动求欢,使劲勾引这个路过的男游客,将他拿来当解药。
那根本就是个意外!
他埋在她雪白脖颈,继续调侃:
“俏月。名字不难听,为什么当时就是不肯告诉我?和我的名字也配。我们合在一起,是不是就是明月下西楼?”
她和他根本就是露水情缘,路过蜻蜓而已。
怎么可能告诉他真实姓名?
下个屁的西楼,这会儿她比较想让他下地狱!
她尽力扭开脸,避开他的纠缠:“你还不是没对我说实话?你当时一个人背着个双肩旅行包,说是去枫城打工的,也没说你自己其实是京州赵家的少爷啊!”
“那是因为从头到尾,你根本没兴趣了解我,也懒得听我说。”他语气忽的冒出阴郁复杂,手一抬,轻掐住她脖子,将她的脸掰正了。
所以,后来在枫城的那段日子,他只好就叫她小姐姐。
她则玩笑着叫他小狼狗,一来,是因为比他大一岁,二来,是调侃他体力很好,跟狼狗似的。
姜俏月懒得跟他多废话了,又是挣扎了一下:
“行了,你先放我走!”
赵孟楼见她还是想走,瞬间阴沉了俊脸,站直身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打消了她的心意:
“不行。”
两年前,就那么突然跑了。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姜俏月冷了美艳的脸:“你把我这么绑着,想干什么?”
赵孟楼弯起轻佻笑意:“干什么都行。”
姜俏月咬牙:“苏蜜要是联系不到我,肯定会找我的!”
赵孟楼笑意未散:“这地儿隐秘得很,别说我那挂名未婚妻,苏蜜她亲哥都不知道。”
姜俏月彻底发飙了:“你有病啊!放开我!我再说一遍!”
赵孟楼走过去,将她手腕的绳索紧了一紧:“你要是再闹腾,就算心疼,我也只能把你绑着了。你要是消停了,我就让贺峰给你解绑。你考虑一下。”
系紧了,将她下巴往上一抬,死皮赖脸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才站直身躯,手滑入西裤口袋,摸出个什么,放在床头柜上。
姜俏月还没来得及生气,看见柜子上的东西,一呆。
那是个红包。
边角有点旧了,还有点儿裂痕,明显有点时间了。
赵孟楼看见她的反应,唇边笑意蓦然收冷,带了点讽刺:
“小姐姐当时给我留下的红包,还挺大的。”
说罢,转身离开房间。
‘砰’一声,门关上。
姜俏月回神,又喊了两声,没反应,确定他真的是走了,才绵软下来,还是攒着精力吧!
又轻微喘息着,眼色迷离起来。
到现在,还没法完全相信,两年前那个与自己在枫城有过一夕缠绵的小狼狗,居然是京州的赵家四少。
两年前,未央接下了一笔工作。
她去枫城调查,结果遭了被调查人的陷害,跟进了当地一家夜店后,被对方在饮料里下了药。
药性发作后,她顺手就抓了个男人当解药。
男人一开始挣扎了一下,却哪里抵得住她如火的热情。
她把那男人给强上了。
一夜销魂后,她发现是个看着比自己还小的年轻力壮的小狼狗。
他说自己是来枫城找工作的。
昨晚也是来夜店应聘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应聘,先被一个陌生女人给吃干抹净。
她哪管他是什么人,闪了人。
离开夜店后,第一时间就赶紧先去卖了事后紧急避孕药,当场就吃了,杜绝了麻烦。
没料到,出来后,才发现他一直跟着她,之后几天,还死活不走。
她没法子,给他包了个红包塞到他包里,说是就当是给他的费用,这下两清了。
就是赵孟楼刚拍在床头柜上的那个红包……
他怒收红包,却还是紧跟不放。
她当时调查的人有些不法背景,否则也不会轻易给她下药害她,反正带着个高大健硕的年轻小狼狗当保镖,也不错,也就听之任之了。
接下来在枫城的日子,她任由他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
每次吃饭、外出,都是她用钱,想用钱来弥补。也算是不欠他了。
加上看见他是个来枫城的打工人,手头估计很拮据。
他见她出钱,猜得出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