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催生。
为什么老子都穿越到秦朝了,还要面对这种问题……
“蟜儿,你是不是嫌阿母烦了。阿母这就回长安宫,不在这烦你。”
嬴成蟜无可奈何地露出极不情愿的笑脸,以独有的嬴成蟜式内功按摩手法为韩姬捏着肩膀。
“阿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赵香炉有赌约,不能有后代。”
韩姬甩开嬴成蟜双手,突然站起,脸上委屈巴巴,写满了你骗我三个字。
在韩姬身旁侍候的丁香微微低头,小手交错在一起纠缠。
阿母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签订赌约之时,阿母并不在场,她应该不知道这赌约具体内容才对。
嬴成蟜讨好地陪着笑脸。
“阿母……”
“十年前,赵姬诱惑吕不韦心腹嫪毒,在蕲年宫发动兵变。打乱吕不韦计划,迫使吕不韦不得不在没有万分把握的情况下提前发动兵变。
“被赵姬提前找好的蒙骜一网打尽,这才让陛下坐稳秦王位子。随后赵姬想要杀我母子,陛下坚决反对,蒙骜,王齮等老臣也当场翻脸。
“赵姬言说你只要活着,那对陛下王位便始终是个威胁,她忌惮你的势力。你反唇相讥,说打倒个吕不韦多了个赵国外戚,陛下还是傀儡。
“赵姬遂与你订下赌约。要求你自败名声,且不得参政,不得娶妻生子。只要你做到这三点,她就带着赵国势力自囚在雍地,永不回咸阳。
“如今她已经回到咸阳,你们之间的赌约已经破了,你怎么还拿赌约搪塞阿母。你小时候就湖弄我,长这么大还是湖弄我。你和死去的先王一样,都喜欢湖弄我,父子合伙欺负我。”
韩姬泫然欲泣,本来就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增添上好些晶莹泪滴。
“阿母你别哭啊,我这两年就娶妻生子!”
抱住抹眼泪的生母韩姬,任由韩姬眼泪打湿肩膀衣襟。
嬴成蟜瞪视一身宫女打扮,粉粉嫩嫩的丁香。
韩姬能将当时情形说的犹如现场亲临,肯定是有在场之人告之。
这其中,当时曾为嬴成蟜贴身侍女的丁香最为可疑。
丁香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也做泫然欲泣状,玉手抹着眼泪。
她自幼便随着嬴成蟜一起长大。
在旁人眼中阴险诡谲的嬴成蟜,在她眼中一直是那个阳光灿烂的成蟜公子。
“青梅,把丁香带走安排房间。她在这,我看着烦。”
自家侍女,舍不得骂。
嬴成蟜呼喊新晋为长安君府管家的青梅。
韩姬进了长安君府,安全方面就不需要再操心了,一直保护韩姬的丁香就可以解放出来了。
美艳万分的青梅入内,娇笑着引导丁香出门。丁香看着青梅真面目,满是诧异地随着青梅出了门。
二女离去前,还能听到韩姬絮絮叨叨的声音。
“过了今年你就二十七了,再过两年你就二十九了。不行,今年年前就必须成亲。你看陛下子嗣几十个,你也要有那么多子嗣。到时候一堆孙儿孙女在我膝盖下打转,都来陪我玩……”
二女渐行渐远。
声音渐行渐稀。
道路犬牙交错,府中山水环绕。
长安君府就如同一座迷你型咸阳宫。
八角亭台顶上是闪烁着金熠熠的飞檐翘角,一块块尺寸大小完全一致的青砖铺出一条条路。
屋舍都是用玄色打底。
因为门客性情各异的缘故,所以屋舍有木屋,有砖瓦屋,还有茅草屋,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穿行侍女,流动仆役。
脸上都有着澹澹笑容,边走边攀谈,没有往常大户人家中下人的小心翼翼。
他们看到青梅都会主动打个招呼,说声管家,但不会一板一眼地行礼。
在长安君府,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不需要担惊受怕,不需要行礼拜见。
按照嬴成蟜的话说,人人生而平等,哪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青梅引着丁香一路穿行,这一路看得常年在咸阳宫生活的丁香极不适应。
咸阳宫规矩森严,别说不行礼拜见这种事,就是在路上闲聊,按宫中规矩那也是要挨一下廷杖。
“姐姐不适应?这面具摘了罢。”
青梅带着丁香行到一颗树干五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槐树下,伸手去摸丁香的脸。
“宫中待了如许多年,乍一出宫怎适应的下?别闹,暗卫怎能以真面目示人。我又不似你跟着公子,还要随着太后出行的。”
丁香娇笑着轻打青梅伸来的手,反过来摸着青梅那张美艳的脸,羡慕地调笑道:
“这妇人风韵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公子常年宿在楼台不愿回府。我若是公子,有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陪着,我也愿意。”
青梅叹着气,故作悲伤地道:
“唉,不过是练功炉鼎罢了,我和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