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万分,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押入大牢,先行看管。”
廷尉府衙役一拥而上,从城卫军手中接过这群贵族,将这群贵族向大牢带去。
“为何只抓我们!不抓章邯!不抓嬴成蟜!”
“嬴成蟜在楼台指使章邯杀人,为何要关我等!”
“杀人者无罪,被杀者有罪,秦法何时有此荒谬律令!”
贵族们在去廷尉大牢的路上争先呼喊。
廷尉正站在廷尉府门前的两个獬豸石像中间,对贵族们的哭嚎置若罔闻。他负手而立气派十足,似乎他和传说中的獬豸一般,能辨忠奸善恶。
二百城卫军任务完成,为首统领向廷尉正拱手拜别。
廷尉正在城卫军消失在眼前的下一秒,立刻冲回廷尉府。
廷尉府内,一个被绑缚双手双脚,嘴中塞有干净布条的男人正双目喷火,拼命挣扎,呜呜呜个不停。
“李左监,我为你取下嘴中布条,你我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廷尉正对着被绑缚的男人说道。
男人不再挣扎,神情看上去冷静了许多,点了点头。
“切记不可乱说,不可嘶喊。”
廷尉正再次告戒,看到廷尉左监又是点了点头,这才小心地取出廷尉左监口中布条。
“嬴成蟜章邯擅杀四人!当夷三呜呜呜呜!”
廷尉正满头大汗,手上有个一个极深的咬痕——他刚才重塞布条太过急切,被廷尉左监狠狠咬到手了。
但此时他却根本顾不上手上疼痛,神色急切得向左右的廷尉府官员道:“快去廷尉府请廷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