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弃辎重的损失不说,倘若误了庾公的大事,你能承担的起吗?”
昨天晚上被指着鼻子痛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周楚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等羞辱。虽然他周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正经的军户人家,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功名,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即便是庾亮,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的。
一个家奴,居然狗仗人势,隐然以周楚的主人自居起来!
好!如今索性就把投降的罪名按在他的身上!
周楚越想越气,所谓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他也豁出去了。
豫州本来就不是他荆州兵的防区,更何况他父亲还是名义上的益州刺史,防区在更西面的益州!他本来就不用负有任何责任。
“好,息奴弟弟,你要我怎么做!”周楚比陶旭大了两岁多,因此叫他弟弟。
陶旭拍了拍他的肩膀,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向周楚交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