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屋内。
阎埠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阎解成,再次重复一遍:“阎解成,你刚才说什么?”
阎解成勇敢的挺起胸膛:“爹,我就是要跟黄艳玲结婚。”
阎埠贵闻言,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放在桌子上的手臂微微发颤。
“哎呀,解成啊,你怎么那么糊涂呢!”三大妈这会也顾不得黄艳玲就站在旁边了,走上前拉住阎解成的胳膊,颤声说道:“黄艳玲可是棒梗的媳妇儿,你要是娶了她,这....这成了什么啊!大院里的住户会笑话咱们的。贾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三大妈只要想到这事儿被外人知道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打个寒蝉。
他们老阎家虽然说不上有多少钱,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现在竟然要娶邻居家的前妻.....
阎解成的态度却很坚决:“爹,娘,你们的顾虑我知道,但是你们怎么不替我想想呢!”
说着话,阎解成扭头看了黄艳玲一眼,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但是阎埠贵和三大妈却清楚阎解成的意思。
阎解成的名声本来就坏了,经历了这次事情后,肯定肯定会臭名远扬,毕竟这年月跟邻居家小媳妇儿搞在一块的,又有几个人呢?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阎家出重彩礼,都不会有人把闺女嫁给阎解成。
所以,阎解成的选择只能是黄艳玲。
阎埠贵在明白过来之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要是将任由阎解成娶了黄艳玲,那么阎家的名声就算是彻底完了。
但是要是阻止的话,阎解成这辈子可能就会打光杆子。
最终还是三大妈心疼孩子,走到阎埠贵的身旁,拦着他的胳膊劝慰道:“老阎,解成还年轻,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杆子。再说了,没有孩子,等老了之后,谁给解成养老送终。谁给咱们阎家传宗接代。”
这话说到阎埠贵的心坎上。
尤其是阎家需要人传宗接代。
阎埠贵也是从解放前走过来的人,思想比较保守,把传宗接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为了这个目标,他可以将脸皮扔到地上,任由别人踩在地面上,随意的踩踏。
但是。
现在还有一個比脸皮更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
阎埠贵冲着阎解成点点头,然后扶着桌子站起身,走到黄艳玲跟前。
“棒梗家的....呃....不对.....黄姑娘,伱要是真心想嫁给我们家解成,我这个当长辈的,也不会当做老古董,拦住你们。
但是,咱们阎家有几条规矩,我想先给你讲讲,你要是同意的话,咱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黄艳玲见阎埠贵态度松动,也暗暗松了口气。
阎解成现在无路可退,她又何尝不是呢!马家兄弟现在不知所踪,贾家又把她当做仇人了,现在只能依靠阎解成了。
黄艳玲笑道:“您说。”
“第一,你跟解成结婚之后,每个月都要按时给家里面缴纳生活费。并且使用手电筒,使用自行车都要按次算钱。”阎埠贵冷声说道。
黄艳玲早就听说过阎家的规矩,再说了,她现在没有工作,挣钱的是阎解成,这些事情也不用她担心。
黄艳玲答应下来。
阎埠贵接着说道:“结婚后,你不准再跟贾家的人有任何来往。”
“那是当然,我跟棒梗已经没有了关系,贾张氏是个老虔婆,秦淮茹是个吸血鬼,我讨厌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跟他们一块玩。”黄艳玲再次答应。
听到这两个条件都答应了,阎埠贵也暗暗松口气。
他停顿片刻,小心的说道:“还有一件事,艳玲你也知道我们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家里的存款都花光了,彩礼是不可能给你了。”
“爹,我之所以答应嫁过来,是因为喜欢阎解成,想跟阎解成过日子,并不重视彩礼。”黄艳玲一脸深情的说道。
阎埠贵心中暗喜,接着说道:“还有,现在街道办不提倡大操大办,你跟解成的婚事也要从简,咱们这次就不置办喜宴了。”
这话当然只是推词,街道办并不禁止住户们在国营饭店里办喜宴,禁止的只是借在大院里随便摆几桌子,然后买点大白菜之类,借机敛财的婚宴。
黄艳玲当然清楚阎埠贵的心思,却没有戳破:“当然,我嫁给阎解成是为了过日子的!”
此话一出,阎埠贵当时就对黄艳玲刮目相看。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棒梗竟然不知道珍惜.....
只要不花钱,阎埠贵就不会在意,所以黄艳玲跟阎解成的婚事很快就确定了下来。
因为现在黄艳玲没有地方住,等到跟棒梗离婚后,就直接入住阎家。
到时候,阎埠贵会在家里摆一桌子酒席,请四合院里的几个管事大爷做个见证。
当然,黄艳玲当天晚上,就住在了阎家。
翌日一大早。
黄艳玲就来到了贾家门口。
“棒梗,走,咱们去街道办办理手续,然后去民政局离婚。”
此时棒梗菜刚吃完饭,听到这番话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