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已经承认了,你其实就是个收废品的。”
“你竟然骗我,你是大地主的儿子,还认识那么多领导。”
“还以帮于秋华救何文涛为名,从何家骗了那么多钱。”
说道最后,贾张氏的声音已经沙哑起来,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就跟来自地狱的恶鬼似的。
老王头闻言心中大呼不妙。
阎埠贵啊,阎埠贵,我跟贾张氏的事情,跟你又没关系,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二花,你,你不要听阎埠贵胡说....”他试图解释/狡辩。
“啪!”
“二花,你知道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啪!”
“二花,你忘记了,我带给你那么多的快乐....”
“啪!”
“二花,你说过,认识了我,才意识到前半辈子白活了...”
“啪!”
“二花,你说过,我比老贾厉害多了...”
“啪!”
“二花,你说....”
“啪!”
“二花,你....”
“二”
“啪!”
....
“嘿,永动机诶。”秦淮茹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不大一会功夫,在永动机的作用下,老王头的脸变成了猪头。
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棒梗进到屋里。
“爷爷,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看到老王头的样子,他大喊了一声,扑在老王头的身上。
扭过头,怒视贾张氏:“奶奶,你要打就打我吧,就算是天大的事儿,我替爷爷担着。”
棒梗表现出来的情谊,让老王头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慈爱的抚摸棒梗的头发:“孩子,你真是爷爷的好孩子。”
贾张氏:“棒梗,你让开,这个人是个骗子,他其实就是个收废品的。”
“啊,奶奶,你没搞错吧,爷爷怎么是骗子呢?”棒梗讶然。
“没错,阎埠贵已经承认了。”
“啊,好,奶奶,你继续打吧,声音能不能小一点,我要回去睡觉了。”
棒梗站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棒梗,你不要爷爷了吗?”老王头急了,冲着他的背影深切的呼唤。
棒梗扭过头,嘴角勾起一丝鄙夷:“你谁啊,还想当我的爷爷?”
“我的爷爷只有一个,那就是老贾同志!”
“你要是再乱攀亲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东西,一个臭收废品的,也不撒炮尿照照自个。”
“砰。”
房屋门紧紧的关上了。
老王头看着拎着木棍的秦淮茹走了上来,双手立刻高高举起。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你们别动手。”
随后。
老王头把如何行骗的过程讲了一遍。
“其实,我也没有抱什么坏心思,只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只是阴差阳错之下,事情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二花,你就原谅我吧!”
“啪!”
话音未落,他便挨了一记耳光。
贾张氏三角眼也斜:“你就是一个收破烂的,能配的上我吗?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那是我照顾你的面子,才顺着你的话说的。”
老王头如受终极,呆坐在了床上,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贾张氏。
他试图从贾张氏的脸上,寻找出一丝可以让他感到慰藉的神情。
可惜,他失望了。
贾张氏此时脸色冰冷,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就像是看到了路边的一大坨黄褐色垃圾一样。
老王头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二花,我本来以为咱们之间的爱情是真挚的,海水干涸,石头腐烂,也不会变质,谁承想....”
“呸!”
他话音未落,贾张氏便冲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吐沫。
“就你那副熊样,你也好意思跟我谈感情。”
老王头怔了一下,抹掉鼻梁上的那口腥臭黄痰,苦笑:“你现在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你现在马上把人家何家的钱拿出来,然后再赔偿我二十块,不,五十块精神损失费。”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些日子,为了伺候老王头,她花费了不少精神,总得要点精神损失费。
老王头沉默片刻,手伸进裤兜里。
贾张氏瞪大眼。
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从老王头身上搞一点钱,这几个月的委屈,也算是有所回报。
可是,下一刻,她便愣住了。
只见老王头的手里只有一张五块的和一把毛票。
“就这么多了。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全部拿去。”
“怎么这有这么一点?何家前前后后给你了将近一百五十块钱,钱呢?”贾张氏咬着牙问。
老王头抬起头,打量了贾张氏一眼。
“这阵子,我给你们家买了那么多肉,买了面,买了菜,还给你买了两套新衣服,你觉得那些钱,都是哪里来的?”
“你....你原来没有一点积蓄吗?”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