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骡子带队继续前行,楼上的兵士就看到一大批骡车和马匹靠近了城门,却没有看到人,赶忙去回禀将领。官
将领又站在城墙上喊了一阵,已经排好队避雨的骡子们玩心上来了,七嘴八舌的回你们骡爷你们骡哥我们来避雨,你们开门啊我回了他们不理我,哈哈哈
最后还是冰花看不惯了,仰头一阵嘶鸣,也不管楼上的人听不听得懂,就算是回复了。
很快城门被缓缓打开,里头的守城将士已经做好了要剿灭宵小的准备,出来个兵士查看情况,看着这些多的骡马又喊了几声,最后在冰花背上的马鞍上看到了军部的标识,再一看骡子拉着的车厢上也有军部的标识,赶忙回禀,“头儿,这些都是军部马和骡车,车厢已经上锁,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可是大事了,军部的骡马摸黑出现在了这里,那军部的人呢
将领眉头轻蹙,“看看车厢里是什么”
有兵士想要撬锁,拉车的骡子直接转身,冰花直接上前,不许他们开门。官
周围的马匹全都护了过去,将拉车的骡子们团团围在里面,开玩笑啊,路上那些人都在说这批东西没了命也就没了,他们主人的命没了它们还能落好
以后去当野马吗
它们现在好吃喝的,定期有人给他们洗澡扣痒痒,半夜都要起来给它们喂一顿,这样的好日子不过当什么野马
守城的这些兵士都傻眼了,“这些马不让我们看”
将领仔细的看了一圈,又仔细的闻了闻车厢,“来人,调一队人过来顺着车轮印找回去。”
真的处处透露着不寻常,千万别出了什么乱子才好。
很快一队戴着斗笠披着蓑的人举着防雨的火把出了城门,大骡子美滋滋的开口,这下好了,应该很快就把人给接来了。官
嘿嘿嘿,还是老大厉害。
将领让人将这些骡马赶进城,可随便他们怎么驱赶就是没动的,“邪门儿了,它们不会是要在这里等着吧”
“也不知道哪处军部的骡马这么灵性。”
稀罕,实在是稀罕。
大概小半个时辰之后前去找人的兵士看到了行路艰难的卫云旗等人,双方互报身份都松了口气,“你们的骡马先行到了城门口,我们将军派我们顺着车轮印找回来。”
“我们的骡马真的进城了,他们拉的车还在不”
众将士高兴坏了,激动开口询问,来人点头,“那些骡子都拉着车,车厢上锁,原本我们想检查一下,可惜那些骡子和马都不答应,将车厢团团围住,真是神了。”官
这话一出卫云旗的那些将士都要哭了,他们的好马,他们的好骡子,他们的好大儿啊
得了确切的消息全都有了干劲,加快了步伐,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等候的城门口的骡马队伍,那叫一个热泪盈眶,“真的在,它们真的在啊。”
“哎哟,我的宝贝儿哟,怎么这么灵性。”
这些浑身狼狈的兵士跑上前找到自己的马儿好一阵稀罕,搂搂抱抱的,就差没有抱头痛哭,大骡子扭头看向一旁,表示自己一点都不羡慕,要是变成人全是些糙汉子,抱什么抱
一只大手抚上了它的脑袋,扭头一看卫云旗满眼是笑的揉着它的脑袋,“干得好。”
大骡子
它是不会承认自己此刻很骄傲的。官
卫云旗又揉了揉它的脑袋,抬头又去揉冰花的脑袋,大骡子斜眼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多摸两下呀,哼
看骡爷回去怎么告你的状,要诬陷你和别的女人乱搞,哼
得知卫云旗带着人全灭了黑虎寨,守城将领大喜,安排人好生安置他们后就赶忙去给上头汇报去了,黑虎寨盘踞在这里多年,作恶多端,衙门几次派兵围剿都没成功,没想到这回想贪个大的被撑死了。
安大将军旗下疾风营,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安置妥当将士全都洗了个热水澡,有大夫来给他们看伤口,一个个疼的龇牙咧嘴,卫云旗从大骡子的拉的车上找下来一个匣子,里面全是各种伤药,伤药涂抹上后没有其他人的刺痛,冰冰凉凉的,舒爽不少。
他就受了一点小伤,原本都不准备上药,但安向生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不得不重视,“只要有伤口的都要上药,不要大意。”
副将乐呵呵的说了,“将军,我们也不想大意,就是您用的那个好伤药能不能给大伙儿用用”官
安大将军的儿子差点没了一条腿的事他们都晓得,上回操练将军和他们受伤都差不多,结果就是将军的伤口都好了几天了他们的都还没好,也都猜测他们的将军用的肯定是好药,“嫂子给您准备了不少吧”
无边道长的伤药据说有钱都买不到。
卫云旗将一个巴掌大的罐子给了他们,“都在这里了,小心点用,别浪费。”
副将乐呵呵的接了过去,对大伙儿道:“受伤的小子们还不赶紧多谢将军,这伤药在外面买都买不到,能买到也是贵的很。”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