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竹漪一脸懵。
季如故是不知道这两人又闹什么别扭了,但是陆桁舟亲自开了口,那么这件事估计真的严重了。
身为好兄弟,此时此刻,他哪怕用胶水都要将这两人黏一块。
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景深不解:“你干嘛?”
季如故说:“走了。”
“走?”景深无语:“把他放这不管了?外面可是一堆女人盯着陆少呢。”
他们前脚刚走,陆桁舟就会被扒的毛线都不剩一根吧。
“太蠢了。”季如故吐槽了声,拉着景深往外走:“他们两夫妻感情问题,外人还是少插手的好。”
时间,地点,都有了。
再加上陆桁舟现在正处在问什么回答什么的阶段,感情修复不还是分分钟的事。
……
沈竹漪一得到消息就立马赶来酒吧了。
一打开门,她看着屋内的场景,眼睛狠狠的跳了下。
那两个女人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又来一女的,还以为是姐妹了,顿时招呼她过来:“快来搭把手,好重啊。”
“这是真的陆少啊,要是能跟他春风一度,那就飞上枝头了!”
“这么帅,就算不飞上枝头,那人生也无憾了啊!”
沈竹漪:“……”
她拳头一紧,二话不说走了过去,拎起包,狠狠的砸向那两个女人:“都给我滚!滚!”
那两个女人大概没见过这么彪悍的,顿时被打的抱头鼠窜。
“你特么搞什么啊!”
“你想一人独占不成?”
“大家好商量,有好处大家都有份!”
沈竹漪真气笑了:“不走是吗?”她挑了下眉,脱下高跟鞋,捏了两下手关节:“也好,觊觎我老公,就打这么几下我还真不解气。”
“……”老,老公?陆少夫人?怎么可能!
可惜,由不得她们多想。
因为沈竹漪拎起了一个酒瓶,作势冲她们砸来。
两个女人惨叫了一声,落荒而逃。
“呼。”沈竹漪松了口气,回头,一脸复杂的看着那个醉死过去的男人:“莫名其妙。”
她嘀咕了声,把人从沙发上艰难的拽了起来,穿好鞋子,搀扶着他出门。
大白天的醉成这样……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明明是他误会了……
想是这么想,可看他熟睡中还紧皱着眉,她还是心虚了。
“傻瓜,跑这地方喝醉,不怕被人捡走吗?”
她要晚来一步的话,陆桁舟是不是就要失身了?
刚才那个电话的声音是季如故是吧?
好的,这笔账,她记住了。
……
费了半天牛劲,才终于把人搬回家。
沈竹漪累的气喘吁吁的。
她在沙发上缓了会,才打了一盆水,擦了擦男人的脸,然后,又把他的衣服扒了,拉起被子盖好。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床上的男人缓缓的掀开了眼。
沈竹漪危险的眯了下眼:“你没喝醉?那你一路上怎么都不吭声?”
害她累的半死才把人搬上床。
“沈竹漪?”男人试探性的开口。
很好。
这是醉的不轻啊。
沈竹漪抓开手,给他盖好被子:“睡觉吧。”
话音落下。
陆桁舟直接坐了起来。
他的双目漆黑如夜,定定的看着她,那双薄唇渐渐的抿成一个倔强又委屈的弧度。
沈竹漪:“?”陆桁舟直挺挺的躺下,双手交叉在身前,表情淡的几乎看不出醉意。
“你走吧。”
他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被他看见了,会误会的。”
“?!”这一喝醉,连智商也陡然下降了吗?
沈竹漪知道那个他是谁,所以,她才感觉很惆怅。
“没有他,只有我跟你。”
她耐着性子解释,见陆桁舟有意避开她的目光,她扑了上去,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道:“那话不是真的,我在外面没别人。”
顿了顿,她又哭笑不得:“陆桁舟,你要因为这个买醉,我会笑话你的。”
笑不笑话无所谓。
反正此时的陆少爷完全不在乎。
他认真的琢磨了下她的话语:“那他是谁?”
“我请来的保镖。”沈竹漪解释:“毕竟身份不一样了,外出还是要有个能打的在身边保护一下,以免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男的?”
“……”那不废话。
他白天不是看见了吗?
陆桁舟蹙眉:“可以找女的。”
“……”沈竹漪不想跟他扯了:“睡吧。”
等清醒了,他们再好好说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