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祖制,这民间也只需守制一月,更何况先帝有下达服丧三日的遗诏,哪怕是按着一月之期早该在七夕之日就结束了才对,如今都快两月了,不对劲。”
回想着城中请乳娘困难之事,楚南栀总觉得其间透着些蹊跷。
“我前几日就听府里人说,刺史大人为了传达先帝旨意,还刻意让各级官吏发布告示,不得借国丧一事打压百姓,尤其是对于国丧止孕一事做了严申,只要是符合国丧临产的妇人官府皆不可强行干涉。”
林锦惠瘪着嘴蹙了蹙眉:“但我听楚伯父说,他在城中几乎并未发现有刚刚产子的妇人,即便是肯喂瑞吉、瑞思母乳的也都是国丧前产子的妇人。”
顿了顿,她捋着下巴又道:“恐怕楚伯父寻来的那位乳娘生养的孩子也不会是在这一两月之内所产的。”
“这阆州果真不是个寻常之地,先有谭刺史替盗墓者说情,如今竟然连待产的孕妇也处处透着古怪,我就不信偌大个阆州城寻不到一位和我一样,在国丧期间临产的妇人。”
楚南栀唏嘘着叹了口气。
国丧止孕这种变态的法则本就不合情理,好不容易有人为女子们挣来了这来之不易的权利,难道这些做母亲的都能眼睁睁看着怀胎十月的孩子被人拿掉?
而且在这个时候堕胎也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邪乎!
诡异!
实在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