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是清楚其间的道理。”
谢景辰恳切的答道:“小栀栀,令夫君才略过人,将来若是登上大位必定是位可追贵国建德、勤宗两位大帝的旷世之主,我这一生别无所求,纵然是父皇百年之后传位于我,我也仅是希望可以保境安民,不让我白渝子民再受战乱之苦。”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知道太皇太后托你护送我南下的苦心,此一去我必定劝说父皇罢兵休战,更知靠着贵国南方水师不足以挫败青禾王,我愿出兵相助,只求在令夫君大业奠定之后两国互市往来再无战乱。”
“有谢太子这句话,也不枉我冒死将你带出靖灵城。”
楚南栀笑道:“如若真有那日,我定会劝说殿下与贵国永世交好。”
大禾帝国经历这两朝党争的荼毒,早已只剩下了空架子,她也深知帝国不可再四方树敌,唯有休养生息方是上策。
如今谢景辰自己有了强烈的求生欲,对于将他护送出境,楚南栀更加有了信心。
领着桑琪正要出门,谢景辰沉重的话音忽然又在身后响起:“小栀栀,你要答应我,往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定不能再以身赴险。”
“知道了。”
楚南栀扭回头朝他淡然一笑,随后匆匆的走出了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