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些后遗症,待桑琪熬好退烧的药汤,二宝喝下歇息一晚就无大碍了。”
楚南栀柔声安慰道。
“都怪哀家心软,没能早些惩治宛盈那丫头,害得她受人挑唆,让瑞希这么小就跟着受连累。”
尹恩慈自责不已,亲孙子如今还困在平宁州不能接回京中,如若连他的几个骨肉血亲也保护不好,自己这张老脸将来还有何面目见他。
心里虽是憎恨纪宛盈,但老祖宗的心思她又怎能不理解。
别说是老祖宗,就算自己这个专掌刑狱司法的,真是自己的孩子犯了事,她同样狠不下心来太过苛责。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可惜的是纪宛盈压根不领情,执念太深。
“老祖宗莫要自责,好在二宝算是保住了性命,待她醒来调养些日子,年节时臣媳领他们几个进宫陪着老祖宗叙叙话,吃团圆饭。”
楚南栀暖声安慰道,却绝口不再提及纪宛盈之事。
至于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宫变,她也不愿老人家跟着担惊受怕。
横竖自己早已有了应对的策略。
听着她这番暖心的话,尹恩慈心底高兴,却又止不住的叹气:“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锦骁那孩子哀家此生还能不能见上一面,你们那皇兄你虽和御医们用心为他调理,可这倔猢狲心结太重,又急于求成想着建功立业,哀家只怕他仍是熬不到锦骁还京的日子呀。”
“臣媳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调养身子。”
楚南栀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她和老祖宗心里都很清楚,有道是‘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做皇帝的本就比常人操劳的事情要多上许多,他心里还藏着那么多事积压着。
只怕永安宫那位一日不死,皇帝的心结就难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