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谤朝廷与亲王,此罪的确当斩。”
楚南栀叫人将他送来的那盒草丸子取了过来,取出一粒当着他的面漫不经心的咀嚼了起来:“本宫也是从村子里走出来的,知道这食不果腹的滋味,本宫也曾经因为家中维持生计的银钱被盗亲自将自己的小叔子送进了大狱,如今有人夺了徐县令和治下百姓的活命钱,别说是你,就算是本宫自然也是要豁出性命去抢夺回来的。”
“哼,原来平宁王妃还知道什么叫食不果腹,下官以为平宁王妃是一朝富贵,听惯了溜须拍马之道全然忘了本呢。”
徐槿舟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甚是鄙夷的冷嗤道。
“大胆。”
汤惟铭见他对王妃如此不敬,心中的怒气立时升腾上来,大声斥道:
“徐槿舟,你当真是个榆木脑袋,王妃断案如神,什么疑难案子没查过,难道就你图沅县这么简单的一点小事她会分辨不出善恶?”
鼓瞪着双眼没好气的再瞥了眼他,汤惟铭目色更为凌厉起来:“王妃今日若不将你下狱,把你交由邢欢处置,你此刻焉有命在,还能由着你在这里对王妃出言不逊。”
得了汤惟铭的点拨,徐槿舟那一根筋顿时通透过来,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王妃此举是在护他并非是要害人。
他愣愣的注视着淡漠无比的楚南栀,支支吾吾道:“王妃,果.......果然是早已察觉到此中隐情了?”
“当然。”
楚南栀眉峰轻闪着,浅浅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