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好生看管。”
军司马张钰听得早已愤懑不堪,领着人上前来一脚将徐槿舟踹翻在地,押解着出院子。
徐槿舟满腹绝望却又不甘心的挣扎着大喊道:“我大禾帝国亡矣,后宫有妇人干政,就连外藩亲王也任由着一女子把持政务,苍天呀你就开开眼吧。”
众人听着都是唏嘘不已,纷纷指指点点道:
“这厮实在狂妄,竟敢口出狂言。”
“是啊,也不知是何人举荐他入仕的,该受株连。”
听着周遭议论纷纷的,邢欢心惊胆战的望向楚南栀,惶恐不安的赔罪道:“都怪下官失职,没能看好这狂徒,惊扰了王妃,还请王妃责罚。”
“无妨。”
楚南栀浅浅的笑道。
若不是他失职,自己哪能见到这图沅县的县令,又怎会知道各郡的实际情况。
虽说这徐槿舟性格刚猛了些,与他这文质彬彬的形象不太符合,但这官场上的确是少不了此等不惧权势敢于直言不讳之人。
望着被押解下去的那道颀长的背影,楚南栀尚在思忖当中,邢欢殷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殿下腿疾发作,不可懈怠,还是请王妃恩准,早些让医师入内替殿下医治才是。”
楚南栀慢悠悠的抬起头,只见他正将那妖媚的红衣女子推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