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过放肆了些,你可别忘了,你尚未行加封之礼,这天子剑更是神圣之物,岂是你随意能够拿出来显摆造次的?”
“小侄即便未行加封之礼,可这已是大势所趋,并非皇叔所能够左右的,皇叔若不服可向陛下奏请废了我爵位。”
林锦骁察视着他身边蠢蠢欲动的甲士们,将剑身离得他脖颈又近了些:“至于这天子剑,既是陛下所赐,小侄该如何驾驭那是小侄的事情,如若皇叔觉得不公,可向陛下讨要,即便是显摆那也得是陛下给予这个显摆的机会,
倒是小侄想请教皇叔,你虽是朝廷亲王,却无官爵在身,且问皇叔以何身份来过问本刺史州内公务?又以何身份捉拿本王王妃下狱治罪?朝廷有明律,皇室亲王未得谕旨未赐官身,不可干涉各地政务,莫非皇叔也是受了陛下诏令代为巡幸各州?”
林亭楷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轻。
听上去虽然有恃无恐得很,却又有理有据的,让人无从辩驳。
林锦骁冷哼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既然皇叔无此特权,便要随意干涉本州事务,那也休怪小侄无礼了,你不悉内情就想偏袒吴恩荣、戚家等人,阻挠本刺史例行公务,陛下赐我天子剑,上斩昏聩下斩逆民,请问皇叔,小侄今日要了你这千金头颅你觉得你有何冤屈可申诉?”
林亭楷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立时荡然无存,悻悻的朝着身旁护卫们挥了挥手,吩咐各自收起了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