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延赫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不仅失了桩大好亲事,连女儿都给搭了进去,气闷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宛氏急于撇清责任,连忙将祸水往楚南栀身上引,恼羞成怒的怒视着她,怨气十族的则骂道:“定是你,定是你方才胡言乱语才害得宴宁心灰意冷有了出家的念头。”
“宛大娘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楚南栀自己都没想通常宴宁为何会突然想着去南华观。
宛氏这番攀诬之词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定是担心被常老责罚。
她漫不经心的瞪了眼宛氏,冷声道:“且不说我与你家二娘素无交集,今日还是头一遭见面,刚才也是应她邀约才过去和她单独叙话的,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去南华观也得是她自己愿意才成,难不成我还能将她绑了去?”
这话驳得宛氏哑口无言。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宴宁这丫头好歹是常家的嫡女,又深得兄长兄嫂喜爱,即便楚家丫头凭着将来平宁王妃的身份也不敢对常氏族人随意造次。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一时间,她又重新变得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