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扒外的替他们强出头,将锦鸿告进了大狱,今日我母亲要休弃你,你可有怨言?”
楚南栀欣喜的正要摇头,林锦骁心里一急,立刻按住她肩膀,装得郑重其事的说道:“楚南栀,你一次次的忤逆为夫,不顾一家老小的死活也要去为人伸冤出头,惹得我母亲不快也就罢了,你还挑唆我林家族长和耆老们将母亲逐出族去......”
“大郎,你话可不能这样说呀。”
林亭臻听着甚是懊恼,气闷的将他打断:“侄媳妇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我林氏一族的声誉呀,你切莫受她挑唆。”
“什么林氏一族的声誉,她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是声誉,族叔,我看就是你们林家这群老的整日撺掇着她不遵孝道。”
林锦骁眼中寒光四射:“我林家的媳妇不需要这种大义凛然、铁面无私之人,她就是一个寻常妇人,也并非什么朝廷命官,唯一要谨记的就是孝顺公婆,对公婆的话言听计从。”
“林大人这话好生没道理。”
林锦骁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响起了一阵躁动。
众人寻声望去,见是安邻村里正柳清波领着不少村民大步流星的疾走过来。
柳清波到了林锦骁跟前,表现得不卑不亢,气愤的说道:“林大人,你可是咱们县里的士子领袖,如今做了本县县令怎生忠奸不明,善恶不分了?
不错,楚娘子的确是替咱们安邻村村民剪除了林锦鸿这个恶人,可那都是他咎由自取,你作为一县父母官,难道就要为了所谓的孝悌仁义而置全县父老的利益所不顾吗,难道这全县父老都得任由着她们母子欺压?”
掷地有声的一席话,使得周围群情更加激愤,风向随之一边倒,所有人都开始同情起楚南栀的遭遇,痛骂起林锦骁“狗官”和“愚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