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再调皮。”
“好。”
大宝乖巧的点头:“我就在姥姥家好好练字,陪虎宝。”
说完,又经不住看了眼墙角框子里的虎宝们。
二宝、三宝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什么,鼓瞪着小眼睛视向四宝,四宝表示一无所知,茫然的摇了摇头,之后几个小家伙才闷闷的低下头去继续吃饭。
......
蒋学屹领着夫人戚予欢和老管家气匆匆的回到了戚家。
金碧辉煌的宽敞客堂里,烛火一簇簇燃烧在各处,将整个屋子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见到一行人归来,戚予婕领着一群侍女搀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迎了上去,各自打过照面,戚予欢就委屈不已的扑入老夫人怀里,痛声哭泣道:
“母亲,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学屹他今日不但没有替女儿收拾楚家人,还打了女儿呢。”
戚家老主母郑氏抬眼看了看一脸阴郁,神情表现出格外不满的女婿,立刻僵笑道:“打得好,打得好呀。”
“岳母,小婿奉劝你们以后这种栽赃嫁祸的小把戏就不要玩了吧。”
蒋学屹指着不服气的戚予欢,大声道:“今日若不是小婿赶去的及时,娘子恐怕早已成了林锦骁剑下亡魂了。”
说着,又不屑的冷哼了声:“你们若是再如此恣意妄为,小不忍则乱大谋,惹恼林锦骁不说,小婿恐怕还未上任就给他罢免了。”
郑氏听完,紧巴巴的眉头皱得更深:“竟有如此严重,学屹啊,你可是海防军的军监呀?”
“小婿这军监顶个屁用。”
提到这事,蒋学屹就来气,本以为任期将满,能调往郡里,不曾想却被安插到了芦堰港,还交给自己如此棘手的差事。
他气闷的环视着母女几人,一脸落寞道:
“芦堰港的天已经变了,林锦骁手握天子剑,享有先斩后奏之权,据小婿今日得来的消息,他去海康县不过短短数日时间,就以雷霆手段斩杀县尉齐栾,又接着罢免各级官吏七八位,抄没家产无数,难不成你们也想重蹈覆辙?”
“天子剑?”
郑氏听得一愣:“那破落户如何得来的天子剑?他可连靖灵城都还未去,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芦堰港的五品县令?”
“有常延珏、聂怀安那两个老东西在,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岳母可别忘了,常延珏可是当年的太子太傅。”
蒋学屹半眯着眼郑重提醒道。
郑氏恍然大悟的缓缓点头,扭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戚予婕,不甘心的哀叹道:“难道你姨妹和琛儿所受的气就这样忍了?”
“这口气会有人替咱们出,岳母就别再为此事伤神了。”
蒋学屹语重心长的叮嘱完,沉默着自顾自步入后堂。
郑氏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由得黯然神伤着叹了口气:“这女婿变了,怕是再也拿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