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连自己母亲他都没法保证与自己口供一致,这情急之下又如何能让驿馆的人和自己串通一气。
更何况他如今已经被赶出驿馆,谭邈也被下狱,没人袒护得了自己。
楚南栀坐回堂边的椅子上,慢悠悠的试探道:“两名监视你的衙役即便是被你害了,我不能凭此指认你,可这么多人都看到你出现在每一桩命案现场,总不至于都在攀诬你,你若再不从实招来,我只能让胡大人用刑了。”
“那就请大人打死小的吧。”
陈五理屈词穷,听到挨打倒变得异常兴奋。
楚南栀看着他视死如归的眼神,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只怕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硬骨头。
她微微含笑,冷声道:“如今倒是铁骨铮铮,既然如此无惧,前日里为何谭邈几句恫吓之词却让你立刻招供?”
看来这两人的确是有勾当,确定无疑了。
楚南栀朝着李策喊道:“李三郎,掀开他的胳膊。”
李策闻声上去,用力掀起陈五胳膊上的衣衫,只见左边手腕上方被一条布袋包扎着,上面还隐隐透着血迹。
“解开包扎带。”
楚南栀满脸愠色,阴鸷的眼神吓得陈五浑身上下凉意直扑,瑟瑟发抖的说出话来。
他用力压着布袋,试图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
李策叫来衙役将他按住,缓缓解开布袋,便见一道清晰的抓痕映入众人眼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