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他掉头发。
马来福叹了口气:“想必是朱大哥来咱们县里以后太过费心操劳了,这当官就和家里兄弟姐妹排行一个道理,总是夹在中间的难做人,县令大人事事只需发号施令,主簿、县尉等大小吏员也只需做好自己手头的活,到头来事无巨细都要去操心的还得是他这位二把手。”
楚南栀被这家伙这番话直接逗乐了:“你这臭小子倒事事看得通透。”
“咳,栀姐姐你可别小瞧我,我虽只是个山野小子,但真要论起做官,我可不一定比那康铭沅差,他呀无非就是会捞银子。”
马来福瘪着嘴不满的抱怨道:“栀姐姐今日也看到了,粗制滥造的私盐都已经混入官衙了,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月若不是朱大哥查办了一桩私盐案,那盐道衙门的盐令官他都不会撤职查办。”
楚南栀用力的点了点头,此刻终于能感同身受林锦骁隐瞒身份的决定了。
的确,海康县的官吏太会阳奉阴违了。
深深的凝望着还在地上四处捡头发的小四宝,她若有所思的步到小不点跟前,轻声道:“四宝,咱们不捡头发了,地上的东西不干净。”
四宝直起身将捡来的头发丢回地上,小脑袋贴到她身上,乐滋滋的喊道:“阿娘,那我们回去找阿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