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朱县丞的尸体如今在何处,可下葬了?”
孙里正将银子收好,不紧不慢的答道:“应该还要停灵数日,朱县丞在县里算得上是位青年俊杰,颇受拥戴,虽说才来本县一年多,却为百姓们做了不少实事,他这骤然遇害,县中上下深感痛心,康县令已昭告四方,允许大家前去凭吊,怕是月末才会下葬。”
“如此说来,这位朱县丞还挺有威望的。”
楚南栀止不住叹息了声。
再想着孙伍吉刚刚入狱,县里就加征渔税,恐怕朱县丞应该是动了某些人的奶酪,用了一石二鸟之计直接除掉了两大障碍。
但她现在对整个海康县的吏治还不清楚,也不敢妄下猜测。
凝望着一脸颓丧的孙柳氏,楚南栀疑惑道:“县里既然认定是谋杀,可在家中搜到凶器?”
孙柳氏眼底黯然,无力的点了点头:“他们从家中搜出一柄杀鱼的短刀,便说是拙夫行凶的利器,带回了县衙去。”
“倒真是人证物证都凑得挺齐全的。”
楚南栀表情僵硬的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