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吞吞吐吐的答道,眼中尽是悲凉之意。
楚南栀不好再多问,细声叮咛道:“银票收好,好生歇着吧,我与三郎就在外面。”
“多谢。”
登徒子还是有些不放心:“不如银票还是请娘子替在下保管着吧。”
她救了自己性命,如若这女子携款潜逃也总比落入山里这些刁民来得强。
“行,我替你暂时保管着。”
楚南栀察觉出他是信不过自己的话,只好过去将银票暂时收入囊中,接着和李策一道出了门。
李策刚才本想阻拦她,可听到南华观之事,便知嫂子定然是想要查找什么线索,只得依从她的意思。
走到一处屋角,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窃窃私语的说话声:
“六郎,老叔可警告你,那屋子里受伤的郎君怕是来头不小,你休要动什么歪心思,那位娘子更是老叔得贵客,你若惊动了他们,这次老叔定要将你赶下山去,任你自生自灭。”
“老叔,我哪敢呀,你看我现在老实本分得很。”
听出是马德福在与人说话,楚南栀故意朝着院子里轻咳了声,眺眼望向散在地坝里的两只金鸡和牛肚,拉高了音调大声说道:“三郎,你饿了吧,嫂子包裹里有包子和馒头,你去拿出来找马老前辈借个火热热,那两只金鸡既然他老人家不肯要,咱们自己做来吃吧。”
李策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好的,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