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的话必然作数,请大家放宽心,在下会去请柳里正前来旁观听判,绝不会有任何偏私,只是事关族中内务,各位且先离去吧。”
林渊闻言,整张脸都黑了。
乡邻们也不好再辩驳,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姑且只能相信他说的话,各自悻悻离去。
等着乡邻们散去后,林亭臻搀着林锦骁和楚文毕翁婿,亲切不已的说道:“走走走,楚老弟,大郎,咱们先去屋内乘凉,等着小辈们将陈氏带来问话。”
翁婿二人对他方才这番话还算是信服,便安心的随他一起进屋。
客堂里,楚南栀与柳芸已将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周氏生火烧好了开水,沏了壶茶过来,引着大家在堂中坐下,林亭臻一边轻吹着碗里的茶叶,一边用余光斜倪着楚文毕夫妇,赞不绝口的夸赞道:
“老妹妹和楚老弟生了个好女儿啊,近来在下在县里闻听了不少关于侄媳妇的事情,走在街上都觉着脸上有光,二位为我们林家养了房好媳妇,这份恩情我林氏一族会牢记在心的。”
半圆的老脸既殷勤又热忱,也绝口不去提前些年的事情。
楚文毕意味深长的咧了咧嘴角,含笑答道:“不敢当,不敢当,也都是大郎自己的福气,我们做父母的无非都是仗着份生养之恩,至于子女的祸福还得看她们自己的造化。”
既不谦逊也不傲娇的一席话,却让林家几位长者听得面上甚是无光。
的确,自打林亭书亡故后,他们对这一脉就已经不做指望,再听说林锦骁娶了个商贾人家的女儿为妻之后,他们更加不愿再与这一家人往来。
如果说是结交上赵太公那种商贾巨富倒也情有可原,偏偏仅是为了五百两银子就丢了士族子弟的骨气,实在叫人寒心。
就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夫妇二人在短短月余时间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林亭臻不得不用新的眼光重新来看待夫妇二人。
而眼下就是个契机,也不知补救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