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讳时就已经不知不觉的皱起了眉头。
西门道人的来历一直成谜,有人说他来自海外,也有人说他是下山游历又身怀绝学的得道高人。
可在楚南栀看来,此人不过是会点旁门左道的江湖术士,绝非正统道门中人。
但印象中,好像从未听此人提及过南华观之事,更没想到这厮还与沈家主母有勾连。
她打断楚南竹的说话,满是好奇的问道:“可那西门道人并非出自于南华观中,怎能领着韩氏入皇家宫观呢,据我所知那南华观可并非什么旁门左道的人物都愿收纳的吧?”
“要不说他神通广大呢。”
楚南竹傲娇的撇了撇嘴,还忍不住坏笑着打趣道:“否则怎么能有本事将我的好姐姐骗得神魂颠倒的。”
“你少胡说八道。”
楚南栀没好气的拍了拍她,催问道:“好妹妹,你快讲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也不难。”
楚南竹做了个可爱的笑脸,继续说道:
“南华观偌大一个宫观,总会有那么几个贪恋俗物的伪道士,我听说这几年西门道士在咱们这十里八乡结交了很多富家娘子,哄骗着她们给南华观捐了上万两银子的香火钱,仅是韩娘子一人怕是也有七八百上千两的银子了,从而结识了位颇有资质的道长,好像还是什么长公主的师尊。”
顿了顿,她带着些冷笑的意味,摇了摇头:
“如此尊贵的香客,别说是去观中敬香,只怕是游遍整个南华山也不会有人阻拦,更何况上月还是三清节的夏至日,有资质的道民皆可入观听道官宣讲科戒,接受三官考核功过,以定受箓之等次。”
“原来如此。”
楚南栀恍然大悟。
只是听她讲了这么多,她忽然对这臭丫头有些刮目相看了,忍不住好奇道:“你整日待在村子里,上哪儿去听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当然有我的渠道了。”
楚南竹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可看着大姐那充满质疑的凌厉眼神,不得不赶紧招认:
“我呀今年年初认识了位在沈家府上干活的外院女使,她夫家离咱们家没几步路的距离,她喜欢我这大大咧咧的性子,我又觉得她是个会说话的,所以得了闲我们就经常窜门,久而久之的就成了好姐妹,她把她在沈家知道的事差不多都告诉我了。”
“都告诉你了?”
“都告诉我了,反正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楚南栀思索着点了点头,也没再逼问她。
想来一个外院的女使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的秘闻。
但只要事情一联系到西门道人,她的第六感就有些强烈,总觉着其间没有什么好事。
看来,明日必须得去一趟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