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争气些,才能护好阿娘与妹妹、弟弟。我们都是大人了,就该象个大人一样,承担起责任来,照应好家里人才是。”他开始认真地与李俭让讨论,与广平王这段意外结下的友谊,要用什么方法去尽可能维持下去?不能指望广平王仅仅是看在隋王府的四娘面,才对他们另眼相看,他们本身也需得有用,才能真正获得广平王的看重,日后才算是在皇城权贵里站稳了脚跟。
李俪君站在窗外,听着两个少年头碰头地商议着自己能做到什么事,要如何向广平王展示自己的能力,还要如何说服家里的长辈们同意自己的想法,脸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现在,她是真的不用再担心隋王府了。长兄李俭让虽然性子有些天真,身体也不好,但身体问题好解决,只要他愿意肩负起家业,怎么都比李玳要可靠些。至少,李俭让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斤两,不会去做白日梦。
李俪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东宫,没有让两位兄长知道自己曾经来过。
她很快又飞回了兴庆宫,瞧瞧太子李亨与广平王父子的善后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花萼相辉楼前广场的尸体与血污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宫人内侍又井井有序地守在了各自的岗位。楼中,朝廷重臣与宗室亲王们看过玄宗的状态,都哀叹不已。
所有人毫无异议地达成了共识,太子李亨,即将继位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