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才显得格外可恶!我们那么大的家族,一切兴衰存亡,全都要受他摆布,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呀!”
李祏面露怨恨之色。他是晚唐时人,也曾亲眼看到国破家亡的惨相,不止一次目睹李唐宗室惨死在叛军刀下,想救人而不得,顶多只能捞回一两个有灵根的孩子。若说那李能老祖是同族,他操纵了李唐宗室的生死,过后还能让他们重新活过来,维持着大唐的存续,李祏心里再恨,也能忍耐下来。可如今有人告诉他,那一切都是假的!李能老祖根本只是拿李唐宗室当猴耍,想杀就杀了,仿佛他们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他手中任由摆布的傀儡,这份恨意就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了。
李祏沙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己做了丧家之犬,就要别人也承受同样的痛苦么?别人灭了他的家族,他就对我们做了同样的事,他跟他的仇人又有何区别?!”
“他已经是个疯子了。”凛元老祖淡淡地道,“将来你可以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眼下,还是先想法子摆脱这疯子吧。否则,你们师徒几个断不会有生路可走。”
既然李祏已经生出叛门而出的想法,凛元老祖就不打算任由他们师徒自生自灭了。能给老对头添点堵,他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