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不敢再出馊主意了。
吕嬷嬷想了想,道:“这些天,咱们跟王府那边一直有联系。从前东院出身又侍候了嗣王的那丫头,曾经给我送过信,说有些后悔了,道是嗣王已经腻了她们两个新纳不久的侍妾,只跟杨十六娘打得火热。她拼命想法子固宠,处境也大不如前了。老奴见这丫头还有些用处,便让人接济了她几贯钱,让她在王府里过得好些。她有时候会悄悄写了信,让咱们的人送到别业来,信里经常有嗣王的新消息。”
在信里,这名侍妾就曾经提过,嗣王李玳曾向她夸口,说用不了多久就会娶到一位宗室出女为妻了,还说那位姑娘是裴家女,名门闺秀,品貌双全,不但嫁妆丰厚,父兄族人也都是达官显宦,他今后再也不用愁自己的仕途了。
虽然李玳是在酒后说的这番话,但当时他的神智还很清醒,明说这是虢国夫人主动向他承诺的,他还送了对方一大笔谢媒钱呢。由于窦王妃执掌王府财政大权,这笔钱还是他自掏的腰包。侍妾为此惴惴不安,觉得要是新嗣王妃如此有来头,她们这些后院姬妾就越发无立足之地了。
吕嬷嬷把这件事告诉了众人,给李俪君出了个主意:“虢国夫人如今与嗣王已经断了私情,也没再说做媒的事儿了。横竖裴家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么咱们把这消息传开去,再栽赃给杨家,让虢国夫人与裴杨两家狗咬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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