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
李俪君想了想:“是裴宽裴大人?”这人好象得了善终,只是在安史之乱前就去世了。
窦王妃点点头,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若裴宽尚在,她不方便与之接触,她兄弟却是可以上门的。谁叫人家不在长安城呢?若这位长辈还在族中坐镇,毕国公府怎敢如此咄咄逼人?!
李俪君打量着窦王妃脸上的表情,试探地问:“虽说东海离得远,但要是派心腹之人,快马赶去送信,问一问老太守任下是否缺人……窦家舅公有没有可能在东海谋个官做呢?好歹有长辈看顾,总比到陌生的边陲之地强。”
窦王妃摇头道:“裴宽大人未必不会答应,只是太守能任命的官员……品级太低了。我兄弟若不是希望能谋个五品以上的官职,何至于如此为难?”
李俪君不解:“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五品以上官员的子弟方可入太学。窦舅爷最出色的儿子如今在四门学读书,偏偏今年四门学来了一位背景深厚的博士,年轻时与窦舅爷有仇,暗地里做手脚,不让其子得到学校的推荐资格,参加科举考试。为了儿子的前程,窦舅爷只能自己努力一下,升个官,好将儿子送进更高一等的学府了。
李俪君听得无语,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吗?
她提了个建议:“若只是要谋个五品以上的官职,不一定要一地太守之位的,还有一个职位,您伸伸手就能拿到。”
隋王府长史之位刚刚出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