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把泪。
张嘴就是一句:“诸位节哀。”
老鸨:“……”
“要死了你,咒谁呢!”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干了。
“让谁节哀,你们家才死人了!”
“就是,会不会说话呢?咱们好声好气过来跟你打招呼,你这什么态度!”
“哎呦这个天杀的,哭了一晚上丧就算了,说话还不留口德,这种人可不能让他在这祸害我们啊!”
“唉唉,我咋觉得胸口一阵阵疼呢,这人该不会真的会召小鬼吧……”
老鸨七嘴八舌纷纷斥责掌柜,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齐齐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与外面惨绿惨绿的灯笼不同。
鬼楼门大开,里面漆黑一片,黑的像是进去另一个空间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老鸨们齐齐打了个激灵。
掌柜的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惹了别人不高兴,不由暗自懊恼。
东家是让他来揽客的,不是让他来得罪人的,咋就改不了老毛病呢!
他拍拍自己的嘴,歉意的笑了笑。
“瞧我这张嘴,老本行干的久了一时改不了口,还望诸位见谅!”
他说罢深深一揖。
直起身后儒雅一笑。
“怪只怪诸位姐姐风姿绰约,看得管某一时晃神,这才口不择言,冒犯了姐姐们。”
掌柜的不到四十的年纪,长相算不得多俊俏,却有一种人到中年的儒雅之气。
特别是他笑的时候,犹如春风拂面,让人忍不住多了几分好感。
若是他不说,没人能想到他之前是卖棺材的。
他一句一个姐姐的叫着,口齿清晰温和,面带得体的微笑,与这条街上寻欢作乐的男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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