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尚府的财政大权。
自从进门后她便牢牢把持着,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凡俗怎可与天争。”尚大人望着远处,说了这么一句让谢氏听不明白的话。
在她的常识中,“天”指的便是天子。
所以公爹的意思是顾南烟争不过皇帝吗?
那为何公爹还说皇帝不敢动她,岂不是前后矛盾?
谢氏想不通,还想再问。
然而尚大人却不想再多说。
他摆了摆手,沉声道:“你一介妇人,老夫与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你只需要知道,今日若是茵茵出了事,尚媛媛也得不了好。”
“而我于此事无能为力。”
他顿了顿,叹息道:“方才在宫里,皇上与晟亲王已经警告过老夫不可多管此事,老夫也被勒令于家中思过一月不可上朝,你们自己想想罢。”
谢氏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望向尚大人。
晟亲王就罢了,毕竟刚成亲还稀罕着,帮着顾南烟无可厚非。
可皇上竟也如此偏帮于她!
明明是她先对公爹不敬!
谢氏先是不忿,想到两个孙儿又有些后悔。
是她大意了,没想到顾南烟竟是如此强硬之人。
她不应该让孙女去冒这个险。
“茵茵那孩子在哪,媳妇当真不知。”无奈之下谢氏只得说到。
她只是想让孙女代替她去晟亲王府,当真没想做什么。
“媳妇只是让人将她带去偏院……思过,可是她回头就不见了。”
思过只是说得好听,实际就是将尚茵茵关了起来。
可谁知看守的奴仆不过转个身的工夫,人就不见了。
谢氏只当她自己跑了,事情已成她便也没在意。
“许是当真出去玩了。”
她对尚茵茵更加不满。
死丫头这一跑,自己出了事无所谓,她那两个孙儿还等着她救呢!
谢氏咬牙切齿,若是让她知道那死丫头偷跑出去玩,看她不扒了她的皮!
“公爹不若同晟亲王商议一下,先将宝儿他们放回来,等找到了茵茵……”
“不可能,晟亲王绝不会松口,况且他说了也不算。”
尚大人审视的盯着她,见她确实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茵茵性子腼腆,平日便是有人陪着都很少出门,又能去哪里。
一直缩在一旁没说话的尚国平看看他爹,又看看谢氏,犹豫的道:“我可能知道茵茵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