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佩兰没好气的甩开闵氏的胳膊,烦躁的走回内室。
“要去你便让姐姐陪你,我才不去看她的脸色。”
本来就够烦了,先是祖母被关父亲被打,后是她跟姐姐被告上官衙,再到父亲被以谋反之罪抓了起来。
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哪还有心情出门。
再说了,这里面哪件事没有顾南烟的影子?
那就是个祸头子!
她躲还来不及呢,母亲还巴巴的往上凑。
她可不去沾那晦气!
想是这样想,可顾佩兰知道,其实她是怕了顾南烟的。
自从上次顾佩玲被鼻青脸肿的抬了回来,满嘴的牙都少了一半,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斗得过顾南烟。
因为,她没有那么狠!
顾南烟可以将看不顺眼的人打的满脸血,也可以上战场杀敌取人性命。
她却不能。
她不敢。
面对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若是她还执意找她麻烦,下场可能比姐姐更惨。
只不过,让自己去讨好她也是做不到的。
既然这样,还不如避其锋芒,躲着些。
等哪日顾南烟出嫁了,或是自己嫁人了,也就熬过去了。
闵氏并不清楚小女儿的想法。
若是可以,她当然想带着与自己更相像的大女儿去,可她可怜的玲姐儿那一嘴呀还没补好呢,怎么带出去见人?
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顾佩兰一眼,闵氏气呼呼的出了门。
心中不停埋怨小女儿跟她一点都不像,不争气的很,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
顾佩兰见母亲走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叹了口气。
从床柜最上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打开闻了闻。
确实是金疮药没错。
将瓷瓶攥在手里,顾佩兰望着窗纸发呆。
母亲向来不听她的话,她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准备好伤药等着。
把自己关在屋里的顾南烟,并不知道闵氏正冲着她的院子而来,她此时正在画蒸汽机的图纸。
蒸汽机原理非常简单,就是用开水产生的蒸汽作为动力,推动机械运作。
更专业的说,蒸汽机就是将蒸汽热能,转化为机械能的一种机器。
虽然原理简单,可是应用到实际并没那么容易。
就拿蒸汽汽车来说,不仅要担心它的安全性,还要保证产生的蒸汽动力足够,才能让汽车载重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