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
在场的年轻剑士们便又都哄堂大笑起来,笑骂着说对方笨蛋,“练剑的时候脱臼就够笨了,怎么还能忘记问名字?!”
被“围攻”的剑士也很失落,用另一只健康的没有脱臼的手握紧拳头认真的说:“下次去拆绷带,我一定问!”
说笑的时间便这样嘻嘻哈哈地过去了,时间很快来到下午,夕阳把天际染成血一样的红,鎹鸦拍着翅膀从如血的夕阳下飞过去,训练结束后剑士们都毫不惊讶地看着继国缘一已经换掉干净整洁的衣服准备离开。
按照鬼杀队的规矩,训练中的剑士们大部分都是住在产屋敷名下的一处像宿舍一样的房产中,不过继国缘一在这方面有自己的特权,大家都知道继国缘一有自己的家,也知道继国缘一与他们是很不同的。
毕竟由产屋敷当主亲自找来的剑士,自然有自己不同凡响之处。而继国缘一不同凡响大家都已经在训练中深有体会了,所以对继国缘一有
自己独自住的家也并不意外。
要说没有人嫉妒和不服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自从继国缘一在他们面前亮了一手后,大家连个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
谁让继国缘一天生就是来打击他们这些“平庸”的剑士的人呢?
大家只是很感慨地想着:缘一虽然看起来冷冷的不怎么说话,不过是个爱往家里跑的乖宝宝啊。
……
继国缘一回了在产屋敷这里的新家,天色将将变黑了一点点,屋子里点了几盏昏黄的油灯,将人落在墙上的影子照的一闪一闪的。
诗和佑果都还没有吃饭,在等家里最后一个人回来,所以在等待的时间里诗便躺在佑果膝上和佑果聊天,诗是个求知心旺盛的女孩子,所以最近都在产屋敷教族里孩子学业的学堂里蹭课,学堂里的孩子们都很喜欢诗,屁颠屁颠地跟在诗身后喊姐姐。
诗快乐的不行,她很喜欢孩子,尤其还很喜欢看书,而产屋敷先生的夫人管着族里的学堂,也很喜欢诗这样元气充沛的孩子,所以自来到这里后诗简直快乐的如鱼得水,乐不思蜀了。
她叽叽喳喳地和佑果说着遇到的趣事,佑果一边听一边替她梳理头发,在诗需要配合的时候点点头应上一两声。气氛正好,缘一也回来了,拉开门走进来带着一身风霜,佑果看向缘一弯着眼睛笑起来。
“缘一回来了。”佑果拍拍诗的肩,“可以吃饭了。”
吃完饭后诗便蹦跳着去自己房间里看书去了,佑果从不限制她,所以她便很快乐恣意地长大,将洗好的碗筷堆叠在一起,佑果正要甩甩手上的水珠,身边已经递来了一张干净的擦手布。
佑果朝递来擦手布的缘一看了眼,缘一站的板板正正,和他的性格一样规规矩矩的,佑果从他手里拿过布子擦了擦手,和缘一说:“今天累吗?”
缘一摇摇头,不觉得累,眼睛看着佑果亮晶晶的,像是洒满了小星星。
“听产屋敷当主说,你很快要出去作为鬼杀队的一名队员杀鬼了。”佑果说:“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件事缘一也已经知道了,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没有其他人的忐忑不安,平静极了,像是只是出门散散心,缘一唯一的不舍大概是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佑果。
这也是很正常的,任是谁刚刚和自己暗恋许久的对象在一起后便很快要面临分别都会是很不舍的,缘一也不例外。不过他很懂事地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只是很含蓄地和佑果说:“我会很快回来的。”
不知不觉间,缘一已经轻轻的握住佑果的手了,他的目光很温柔地落在掌心里佑果的手上,轻声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哥哥。”
从来没有人教过缘一该怎么谈恋爱,如果按游戏等级来比喻,那继国缘一现在大概是新手中的新手,菜鸡中的菜鸡,属于是刚出新手村就会被怪打爆的水平,不过新手也有新手的好处,那便是浑然天成的纯粹认真,只是看着便让人觉得动容。
佑果便是历经千帆在这浑然天成的纯粹面前
也无从下手,只感觉被缘一握住的手热烫烫的,让人简直无法忽视。
“我会的。”佑果也很轻柔的回应,目光柔柔的看着缘一,被这温柔的视线包围的缘一感觉自己像是喝了一瓶清酒一样醉陶陶的,虽然他从没有喝过酒,不过想来感觉应当是差不多的。
太阳已经落山,本该到了和衣入睡的时间,只是缘一盒佑果都没有睡,睡不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概是两个人都不大愿意将时间都浪费在睡眠上。
佑果其实很想看看缘一现在的剑术水平有多好,只不过最近在医疗队的老医生手下帮忙,被使唤的天昏地暗,完全没有时间去缘一练剑的地方看看去,所以心里遗憾牵挂,和缘一说:“有时间去鬼杀队里看看你。”
缘一自然是欢迎的,不过还很腼腆地说:“当然好,不过哥哥,我并不是很厉害。”
缘一说这话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不算是个很厉害的剑士,但如果被和他一起训练的其他剑士们听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