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缘一是做了什么吗?”
话虽然是这么问的,但佑果显然认为继国缘一不会做什么坏事,所以他一直将缘一护在身边,即使继国缘一看起来要比他大一圈,也完全不像是会被欺负的样子。
炼狱椿寿郎当然很惊慌失措地解释,他们对继国缘一并没有什么坏念头,所以自然不想让佑果对此产生什么误解。
“不是的,请不要误会。”炼狱椿寿郎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有些惊讶。”
炼狱椿寿郎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向沉默的继国缘一,在这时继国缘一已经不是普普通通他曾见过的颇有剑术天分的男孩,而是一个卓越的,甚至可以改变鬼杀队命运的未来的传奇。
是发生了什么才会使炼狱椿寿郎如此惊讶?佑果也好奇起来,他探究地看向继国缘一,“缘一?”
从佑果出现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继国缘一这才说出了第一句话:“我只是和炼狱先生用木剑切磋了一下。”
“是吗?”佑果眨了眨眼,他抬手摸摸继国缘一的脸颊,有些担忧地问:“没有受伤吧?”
佑果从没有见过继国缘一用剑,所以也不知道继国缘一的剑术水平到了什么程度,但他知道炼狱椿寿郎是个从小学剑的剑士,总而言之,炼狱椿寿郎应该比继国缘一强很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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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已忘了要怎么回答佑果的关切,他现在只会垂着眼乖巧地说“嗯嗯”,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好开心。
缘一抿着唇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来。
佑果看缘一没有受伤便放心地和炼狱继续说话了,他抱怨着说:“炼狱先生,你怎么能用剑术欺负缘一?”
幸福的继国缘一不知道炼狱椿寿郎现在只能苦笑,他说:“我怎么可能让缘一受伤?”
说完,炼狱椿寿郎沉沉地叹了口气:“以我现在的水平看,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胜过缘一了。”
在这之前如果炼狱椿寿郎说这样的话恐怕没一个人会相信,但正是因为在场的两个剑士都见过炼狱椿寿郎的剑是如何被缘一击飞,他们也不得不承认炼狱椿寿郎的话或许并没有什么毛病。
继国缘一,剑恐怕是为他而生的。
“怎么可能?”佑果笑了一下,“缘一以前从没有拿过剑,他对剑也没有兴趣。”
这样的事实听起来对炼狱椿寿郎这样的剑士来说实在有些打击人,可说这样的谎言也实在没有必要,大家都苦着一张脸看佑果:“佑果先生,我们也没必要用这种事来骗你。”
佑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转脸看向缘一,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已经在一起相伴了十年的弟弟,“怎么回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哥哥。”
继国缘一紧张的呼吸都急促了,他正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见佑果忽地笑起来,一掌打在了缘一的肩上说:“这么说,缘一还是个少见的剑术天才?真了不得!”
继国缘一从未感觉自己的肩上如此轻松,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缓缓摇头说:“这不算很重要的事,哥哥。”
对继国缘一来说,这件事甚至没有佑果今晚要做什么好吃的重要。
这件事在佑果家中没有掀起很大的风浪,对他们来说继国缘一是不是个天才剑士显然不如继国缘一是他们家人这件事来得重要,但这件事对鬼杀队来说却不可能不重要,除了因为鬼杀队缺乏优秀的剑士诛杀恶鬼之外,另一个原因便是继国缘一的剑术实在很奇妙。
这和他们所学过的任何流派、任何系别的剑术都不同,没有那些不必要的挥刀对峙,没有任何为了美感而多出的无用花招,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简洁地让人心惊,每一步都直击对手的命脉。
这简直像是能看到对方下一步要怎么做一样!
炼狱椿寿郎在离开佑果所在的镇子回到产屋敷一族所在的地方后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将继国缘一的事告诉目前效力的产屋敷当主,产屋敷当主没有责怪炼狱椿寿郎此时才将这件事告诉他,反而出言说了谢谢。
“如果不是炼狱君,我或许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优秀天赋孩子在。”产屋敷当主微微笑着,像是春风拂面:“辛苦你,炼狱君。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吧,这是我无法代替你们与恶鬼战斗所必须要做的事情。”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佑果的家门被敲响了。
来人是现任的产屋敷当主,有着一头很漂亮的黑色长发,穿着一身素色的和服,面容清秀隽永如同一副秀丽的山水画,但很可惜的是,他从脖颈到下巴上都有一大片狰狞丑陋的疤痕。
即使那些疤痕很让人瞩目,但是产屋敷当主满身高洁的气质却很难让人升起警惕防备的念头,佑果开门后和产屋敷当主视线对在一起,他微微一愣,出声道:“你是?”
产屋敷当主柔和地说:“我名产屋敷,请问您就是佑果先生吧。”
产屋敷,这是个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