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概是天方夜谭。
果然,佑果摸着森鸥外眼下的黑眼圈很心疼地说:“这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像肾虚的人喔。”
森鸥外内心毫无波澜,大概已经预料到是这种结果,他握住佑果摸着他脸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微笑说:“那这是怪谁呢?”
佑果脸不红心不跳,“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不是怪我就是了。”
说完,佑果心里还哼了一声:哈哈,想不到吧,我可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对佑果没良心的举动森鸥外适应良好,他只是很温柔地笑了笑,和善地说:“没关系,只要首领知道不是这样就好了。”
然后森鸥外将佑果翻了个面,直接身体力行让佑果感受了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肾虚。
感受体验良好,只是佑果身子骨不比从前,一次之后就很疲倦地推开森鸥外汗津津的胸口打哈欠说:“我不行了,要睡了。”
森鸥外攥着手腕的手收紧了一下,佑果掀起疲倦的眼睛朝森鸥外看去,森鸥外脸上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看。
“怎么?”佑果问,“森鸥外,你露出了很恐怖的表情喔。”
森鸥外面上的表情几番变动,最终定格在一个温和的笑脸上:“有么?大概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佑果仿佛很惊讶的样子,“怎么会?”他说:“森干部现在春风得意,难道还有什么让你觉得不开心的人或者事么?”
实话说,以佑果和森鸥外现在的地位已经很少会有人使他们觉得不开心了,当一个人的势力和权力达到顶峰时,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会有人替他们解决,可是人力能达成的效果之外就只能听凭天命了。
森鸥外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刻了。
埋在佑果颈边的森鸥外闷声闷气地说:“佑果真是残忍。”
佑果皱着眉头不能苟同:“怎么可能,我们两个明明半斤八两!”
森鸥外笑了一声,很轻,不过佑果听得分明,“你说
的很对。”
“明明有时候贪婪的什么都想要,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森鸥外说:“佑果真的很难让人理解,你自己不觉得么?”
脖颈旁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地麻痒,佑果想大概是森鸥外在轻轻咬他,他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在佑果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佑果手放到森鸥外的后脑,想了想,决定还是放过森鸥外岌岌可危的头发转而环住他的脖子。
对森鸥外的指控佑果欣然接受:“是这样,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森先生也不会被我吸引吧?”
森鸥外轻笑一声,没有否认。
*
港口黑手党和政府恢复了和平,但是森鸥外却又和武装侦探社起了冲突,冲突的原因则是因为森鸥外刚刚从监牢里带出来的女孩——与谢野晶子。
与谢野晶子的异能没什么攻击力,但是其能够将濒死之人完好无损恢复的异能力却足够引起旁人的疯狂争夺。想要达成森鸥外的“三刻构想”以及另一个目的,与谢野晶子的异能力不可或缺,所以森鸥外才会想尽办法和政府交涉将与谢野晶子握在手里。
这样强大的“武器”也只有拿在自己手里才最令人安心,不过森鸥外的行动却遭到来自武装侦探社的阻挠。
如果单单只是侦探社的阻止,森鸥外并不在意,但是在与谢野晶子被江户川乱步带走,而他和福泽谕吉的战斗又是两败俱伤后,森鸥外却偏偏在原本准备带人离开的直升机上看到了佑果。
森鸥外愣了一下,随即自然地坐在佑果身边微笑:“首领也在?”
“不然呢?”佑果轻飘飘地说:“森干部被福泽阁下打得脑袋开花的样子我也看到了。”
森鸥外很无奈地笑笑:“也没有脑袋开花吧?”
佑果看着森鸥外此时的狼狈好像很嫌弃的样子,抹药时下的手也很重,森鸥外忍不住嘶嘶地倒抽冷气。
佑果冷嘲热讽:“森干部原来也怕疼啊。”
森鸥外说:“我又不是假人。”
是不是假人这件事不重要,森鸥外看着佑果凑过来轻轻吹了吹他额上的伤口,忽然问:“佑果,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来这里的事情佑果应当不会知道。
佑果若无其事地放下手,“你觉得呢?”
森鸥外想起福泽谕吉和溜得飞快的江户川乱步,咬了咬牙。
最后反而是佑果还要安慰森鸥外:“森医生还是放宽心吧,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森鸥外很不愿意听“死”这个字眼,尤其这个字还是从佑果的嘴巴里说出来。
森鸥外难看的脸色都被佑果看在眼里,他捧着森鸥外的脸在他被福泽谕吉打肿的嘴角上轻轻吻了吻,轻松地说:“放心吧,森医生还不够爱我,我怎么舍得死呢?”
佑果说的话很像玩笑,不过他竟然也真的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又活了两三年,久到森鸥外代替佑果成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