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安然无恙的老首领时便已经烟消云散,现在的他只祈祷自己能活着就好。
“我怎么会不记得?”森田低着头结结巴巴道:“您,您身体还好么?”
老首领呵呵笑道:“我的身体现在好得很,只是你,你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吧。”
森田张了张口,还没有出声,便见到另一个人面带微笑上前,森田定睛一看,竟然是森鸥外。
他目眦欲裂,脱口而出:“森鸥外——怎么是你!”
森田想起之前森鸥外同他说起的有关与老首领的一切,如果不是森鸥外透露出的信息,森田也不会在这天选择袭击老首领,他瞪大眼睛道:“你骗我!你是老首领的人!”
森鸥外身体端正,彬彬有礼,一身黑色的大衣同现在阴暗的环境完美的融为一体,也不怨刚才森田没有发现藏在阴影中的他。森鸥外听森田这一声控诉,眉头微扬,竟对着狼狈不堪的森田露出一个微笑。
“森田干部,我骗了你什么?”森鸥外故作疑惑地说,他摇着头:“我对你并没有说过谎,至于老首领,
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而已,怎么算老首领的人?”
森田的脸色千变万化,最后凝聚成铁青色,他已经明白从开始他就是陷入陷阱的猎物,森鸥外即使没有对他说谎,现在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衰老的老首领只在刚才看了他
森田彻底站立不住,颓然地倒在地上,他已经知道自己活不了,也不愿再说话,可是平井和他还有深仇大恨,指挥着人将他架起来逼问:“西西里岛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森田嚅动了下嘴唇,“什么事?”
平井怒道:“我出车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你少冤枉我。”森田听了却嘲讽地笑起来:“要是我干的,你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在这里站着?”
“你说谎,怎么可能不是你?!”平井依然不相信森田的话,他盯着森田的眼道:“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和他利益相关的人只有森田一个人,所以平井从没有怀疑过车祸的事不是森田的手笔。
他一直都认为西西里岛的事就是森田的责任,若非如此,森田又怎么可能当上干部在他眼前作威作福?
可是森田依然不承认,只说:“我骗你干什么,你自己得罪人不知道被谁报复,难道还怪我么?”
平井气得脸色发青,他还想在和森田争辩,老首领却已经不想在听他做这些无谓的争吵,冷冷打断平井的话道:“醒了,平井。这件事很重要么?”
平井张口:“可是,首领……”
老首领不耐地摆手让平井住嘴,冷漠提醒道:“现在你是什么身份,你还在这事上要纠结多久?别让我失望,平井。”
平井拽着森田的手抖了抖,悻悻地松开,“是的,老首领。”
但即使听着老首领的话不再问这件事,平井心中仍然不甘,他忿忿地盯着要被人拖下去的森田,老首领卧室的大门外又响起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比人先进来的是笑声,本应该躺在床上重伤昏迷的佑果此刻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一点也看不出流言里“重伤濒死”的模样,和他相比,瘦成皮包骨头的老首领倒更像是应该躺进棺材里的半死人。
“平井先生出车祸这个事,我可以保证不是森田干部做的。”佑果轻咳两声,眼角弯弯,竟然在笑:“因为这件事是我做的呀。”
佑果在房间站定,姿态从容优雅,身后是一排排衣着整洁的黑西装,他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像是在挥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用一块手帕暂时遮挡着口鼻。
森鸥外抬脚走到佑果身边,握住他的指尖轻吻了一下,低叹:“佑果。”
轮到沙发上的老首领震惊了,他伸出指头颤巍巍指着佑果:“你……你!”
佑果对森鸥外笑了一下,抽回手道:“做的不错,森医生。”
森鸥外对森田并没有说谎,他果真不是老首领的人。
佑果对老首领的表情视而不见,缓步走到老首领面前替他将那根指头收了回去,“见到是我,您这
么惊讶做什么?”
老首领眼球突出:“你怎么……”
“我怎么还活着?”佑果替他把话说完,叹息道:“老东西,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老首领因为佑果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佑果却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了一旁见到他后就后退了好几步满面惊恐的平井。
“看到我这么害怕做什么?”佑果表情困惑:“你不应该高兴点么?平井先生?”
平井张着嘴,和刚才的森田一样说不出半个字,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气音,“是你?”
佑果还和他道歉:“车祸那个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平井先生可以理解吧?”他很无辜的样子,“如果不这样,怎么把你这条蛇引出洞来呢?”
平井不理解,他可是差点没了命!
然而佑果却说:“放心,我安排的人技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