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部下,他们仍然蠢蠢欲动想推老首领上位,恢复到往昔港口黑手党在横滨做无冕之王的日子,恢复到以往笼罩在老首领血腥骇人的血色恐怖之下。
更何况,还有横滨其余若干组织早已经虎视眈眈想要将港口黑手党分割,横滨是所有人的横滨,怎么能当港口黑手党的一言堂?
政府是不会管港口黑手党和其他组织的纷争的,他们甚至乐见其成,不如说他们还盼望着横滨的个个组织打成一团两败俱伤,这样他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出手,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重新掌控整个横滨。
“森医生,我需要你。”佑果说。
“当我的眼睛,当我的嘴——必要的时候,再说一些谎话。”
森鸥外定在原地许久,佑果放在他肩上的手像是滚烫的烙铁。
他没有回答,缓缓地握住佑果放在他肩上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如你所愿。”森鸥外声音沙哑:“我的首领。”
……
佑果重伤昏迷的事情被隐瞒的很好,可以说,除了必要的几人之外,不会有任何人清楚佑果“昏迷”的事情,毕竟一脸几天不来港口黑手党上班这种事佑果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
佑果的事情森鸥外连太宰治和被佑果放养的织田作之助都没有告知,不过太宰治的脑子何等聪明,没有几天他便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一些“真相?_[(”。
“首领他出事了?”太宰治问这句话的时候织田作之助不在。
森鸥外正翻着文件,闻言微抬起头:“为什么这么问?”
太宰治耸耸肩,他抽起森鸥外面前的那一叠文件打开看,“森先生,虽然你和首领的关系确实不同一般,不过关于港口黑手党人员分布这种事情无论怎么想都不该是你来处理吧?”
森鸥外却笑,“太宰君,为什么我不行?”
太宰治露出夸张的表情,“森先生,你是在拿我寻开心么?”
森鸥外便不再玩笑了,他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回答太宰治:“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太宰君,这可是要出事的。”
太宰治定定地看了两秒森鸥外的表情,企图从中看到一些蛛丝马迹,森鸥外掌控表情的手段已经出神入化,太宰治从上面得不到什么信息,不过转的飞快的大脑让他心里也有一些推测。
森鸥外又问:“太宰君,你不上学么?”
太宰治脸色一黑,缓缓地收回手,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后提着包转身出门,准备去学校上课。
其实按照太宰治的水平上学不过是多此一举,不过谁让佑果铁面无情,把所有未成年的孩子统统打包扔进学校上课就算了,还当着织田作之助和中原中也的面耳提面命让太宰治当好学生标杆。
“太宰,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大的。”佑果拍着太宰治的肩膀语重心长。
太宰治大可以转身就跑,这种事他又不是没有干过,可是偏偏佑果是当着中原中也的面!
“每个月我会在你和中也之间选出最好的学生代表哦,输掉的人要乖乖打扫一个月厕所,直到下次分出胜负。”佑果嘴角的弧度是恶魔的弧度。
“太宰,你也不想输给中也君吧?”
这句话堪称绝杀,太宰治本人并不在意胜负——除非对方是他看不顺眼的蛞蝓!
恰好,中原中也也是如此,于是对其他人来说平静的校园生活,对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来说可以说是鸡飞狗跳。
“我去上学了。”太宰治黑着脸说,好像不是在说去上学,而是去找死。
森鸥外好像没看见太宰治的表情一样笑眯眯挥手:“好好上学哦,太宰君!”
说完,森鸥外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又接着说:“哦,对了,太宰君在学校要和中也君好好相处啊!”
太宰治:……
森先生,你以后的氧气罩一定是我拔的:)
*
森鸥外照常去港口黑手党上班,一切都风平浪静和往常一样,森鸥外
坐着电梯去医疗室的路上,有熟悉的科员神神秘秘地探头靠了过来。
“森医生,最近首领都没来办公室啊?”
森鸥外对那位科员的问题略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似笑非笑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那科员一脸正经道:“害,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你知道,首领他很少会这么久不来港口黑手党的。”
森鸥外说:“首领来不来那是首领的想法,我们怎么好干涉?”
“这倒是。”那个科员好像很认同地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不过,首领这么久没来不会担心港口黑手党出什么意外么?”
森鸥外面不改色:“能出什么意外?港口黑手党难道还能因为首领不在办公室就出事么?”
那科员讪讪一笑,“森医生说的不错,是我杞人忧天了。”
和那个科员告别,森鸥外在港口黑手党一天下来陆陆续续遇到不少明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