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老爹,便把那人打成猪头。
不知何时,林教头才抹了一把汗水,收了长枪。
“可还满意。”赵铁匠递来了一碗水。
“您老打造,哪有不满意的道理。”林教头爽朗一笑,目光落在了赵云身上。
常听人说,铁匠家出了个小秀才,果然不假。
瞧这娃子的模样,稚嫩清秀,定能学出个好名头。
“走了。”林教头摆了摆手,提着长枪出门了,走路虎虎生威。
“吃饭。”
赵铁匠则抱起了赵云,一日不见娃子,想的很。
该是长身体,赵公子的饭量,那是越发的夸张了。
对此,铁匠早已习惯,能吃是福嘛!...勉强养得起。
饭后。
这个平凡的小院,就颇显宁静祥和了。
赵铁匠难得未打铁,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悠闲的抽烟袋,并非无铁可打,而是怕那铿锵的声响,扰了娃子做功课。
“乘凉呢?”
斜对门,走出了一人。
正是牛老叔,一件破了洞的老汉衫,穿他身上,特别接地气儿。
“孩子在做功课。”赵铁匠笑道。
“没记错的话,再过两月,你就六十了,还能干几年。”牛老叔也坐下了,也掏出了老烟袋,“待你老了,谁来养活孩子,咱都是粗人,是看天吃饭的,少花钱,多攒口粮,才不至于让娃子们挨饿,听我一句劝,莫再让子龙读私塾了,回家与你打铁吧!”
“撑得住。”老铁匠呵呵一笑。
房中,烛火摇曳。
赵云端坐窗前,手握笔杆,静静书写。
他不是左撇子,却是用左手写字。
左手拿笔,右手拿锤,他不止要学文识字,还要将老赵家的手艺活,一代代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