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活着离开,想走?便是死。
望着远去的赵云,幽兰俏眉微颦。
一句“当心些”饱含太多寓意。
那个叫姬痕的,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还是说,察觉了一些端倪。
既是如此,为何不告发她。
“长老,你的金牌。”赵云笑着递出了金色玉牌。
“自个留着吧!你有资格拿。”老玄山打了哈欠。
“这。怎么好意思。”逢有这桥段,赵云的手都格外诚实。
老玄山斜了一眼。
不知为何,颇想把这货拎出去。揍一顿。
“竟进阶了玄阳境。”
脸黑归脸黑,老玄山心中有一抹诧异。
姬痕上第二层时,还是真灵巅峰,再下来,竟是玄阳境了。
也对,他也该突破了。
赵云已摆了手,出了藏经阁。
完了,便直奔老字号,赢的钱还没拿呢?
打老远,便瞧见老字号门口的大树下。坐着一个人。
嗯。是陈玄老,穿着个大裤衩,翘着二郎腿儿,正搁那吧嗒吧嗒的抽烟,烟圈儿吐的格外的深沉,烟雾缭绕中,如似在修仙儿。
“长老,怎的坐这了。”赵云凑了上
来。
“这凉快。”陈玄老说着,又是一口深沉的烟圈儿。
知道老夫为啥只穿一件大裤衩吗?
不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老子输的只剩一条裤衩了。
别闹,里面还有很多东西呢?
这,是赵云眼神儿代表的寓意,说着就要往里走。
新宗大比时,这老头儿说了:拿了前三名,全场一折。
“来,你过来。”陈玄老伸手,一把给他拽了出来。
这货的老脸,比老玄山的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