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赵云的确过分了,那可是大寿。”
“毕竟是老丈人。”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许他柳家践踏赵家的尊严,就不许赵云送他夜壶了?再说了,包装的隐秘,是他家管事未接好,才使夜壶跌落出来的。”
“若是我,送的必是棺材。”
街上行人不少,七嘴八舌,也是众说纷纭。
赵云无视,一路走过。
已想好,下一年还送个夜壶过去,将我赵家的尊严,肆意的践踏,还搁这过大寿,过你妹的大寿。
嗯?
正走时,他眉宇微皱,微不可查的扫了扫斜侧酒楼,看他的人不少,但有一双眸,却带了一抹杀意,而那人,就在酒楼第二层,且是靠窗的地方。
如他所感知。
酒楼第二层靠窗的座位,的确坐着一个人。
是个青年。
准确说,是一个女子,只不过女扮男装了。
仔细一瞅,可不正是幽兰吗?
自接了任务,当夜便离
了青峰城,已在忘古城等候多日,到了都未见赵家的赵云,今日是头回见。
“好熟悉的背影。”
幽兰轻喃,看赵云的背影,好似在哪见过。
一时间,却是想不起。
也对,赵云外出时,基本都戴着人皮面具,如今摘了面具,她哪会认得,背影嘛!自是很熟悉。
“客官,你的酒。”
店小二上来了,抱着托盘,摆着一壶美酒。
“他可是赵云。”幽兰淡道。
小二往外一瞅,瞬间认出,笑道,“赵家的废物少爷,忘古城都知,这些天